“走哪儿去?”
“不知道啊。”
少女和小丫头的一问一答,虽不是答非所问,可又着实匪夷所思,叫人糊里糊涂。
良椿扶额,不知道是今日生的事太多太杂导致自己脑筋不够用,还是这个小丫头的确没讲到正点上。
一旁李观音再次开口,“红枣,你从头开始讲。”
毕竟走的路可要比这两个姑娘加起来多的多,李观音这句话真是说在了点上。
红枣开始从去到夜家姐弟身边,到凌山鸾去找姐弟俩,再到夜三更离开,一直到赵云出提着食盒过去,详详尽尽具体而微的一件一件从头到尾,包括夜家姐弟俩吵架也好拌嘴也罢,连到她口中的“夜姨”请她去京城看杂耍都毫不隐瞒的讲述出来。
小丫头毕竟还小,期间不时回想,好在也没人打搅,连比划带扮演的将这半日来所有的事唾沫横飞的说了个详实。
“凌堂主就只是去劝他俩下山这么简单?”已然有些怀疑是不是这两人勾搭成奸的良椿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虽说平日里也了解凌山鸾为人,可眼下有些杯弓蛇影的她,一棒子抡倒一大片的认为这里面肯定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红枣很是痛快的点头称是,对于良椿的问题多少有些困惑,“不然呢?”
“没有说其他?”良椿追问道。
“没有啊。”红枣越不明白良椿为何会有此问,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迷惑,
瞧着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大小姐。
该不会是二爷去世,大小姐伤心过度神志不清了吧?
小小的脑袋里,总是有些真的想法。
虽不知道自己女儿怎么会问出这么两个问题,李观音也察觉到女儿当下的异样,同样是心生困惑,问道:“你是什么意思?”
自知有些失态,良椿摆手道:“没事。”复尔又问向红枣道:“夜二小姐就真的那般猜测,猜到了议事厅里生的事?”
“反正她是那样讲给凌堂主的,我也不知道真假,不过听着挺厉害的。”红枣如是说。
对那位眼盲女人,从昨日开始到现在说的话做的事,尤其是头脑甚是清晰,讲起话来头头是道,良椿是打心眼里佩服。
至少,夜遐迩若是遇到自己眼下这般境况,总不会像自己这般乱糟糟的毫无头绪吧。
“若真如夜二小姐所言,他们还就是真心想帮我喽。”
良椿没来由的一句,红枣不明就里,李观音却听出了女儿心思。“红药,你就把赵家公子的猜测当真了?”
良椿瞧了母亲一眼,未说话,心烦意乱。
知女莫若母,李观音见女儿这般神情就心下明了,指责道:“你不会真以为夜三公子有所图吧?他是你爹请上来的,之前也是你缠着不让人家走,从上山到晌午,他两个连我们院门都未出过,你觉得他图什么?论家业,咱们寨子都比不上盘山一个山头,论势力,他爷爷从武林到朝廷,动动手指头都比咱们厉害。你说他图你什么?你怎么这么糊涂?”
良椿急到挠头,“那他还去大伯家里作甚?”
李观音语塞。
“杀人啊。”刚刚明白过来小姐意思的红枣道,“你们不知道?大爷院里死了个人,就在夜公子进去以后。”
李观音娘两个惊诧失声。
“夜二小姐跟赵公子说的是夜公子来前院里找你,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赵公子,可我觉得夜二小姐和夜三公子肯定是有什么打算的,比如说打死大公子,让小姐做寨主。”
“……”
良椿对于这小丫头一番言论也是无语,“小屁孩懂什么。”
李观音又开口,问出重点,“死的是谁?”
“好像是张大奎,看大门那个。”
李观音放下心来,她可真不希望是良厦那孩子,孩子的父亲坏,可孩子没错。
也算是把良厦从小看大的李观音对良厦并没有坏心思。
红枣忽然趴在桌子上,眨着眼睛,看着良椿,“夫人刚才说夜三公子图什么,我觉得他是不是想和大小姐结婚啊。”
良椿一个愕然失神。
“我家小姐长的小是小了点,可又不丑。”红枣看向李观音,征求着意见,“是吧夫人。”
良椿抬手又一个脑瓜崩,羞怒道:“滚!”
惹得李观音摇头苦笑。
【洋洋洒洒二十五万字,从无一断更。
直到现在才把主线稍微扯出了一点头绪。
虽慢,可我心中的江湖,就是这么不温不火,挺好。
我就想说一句:人求推荐,求罩,求票。
可怜可怜我这个没人疼的孩子,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借钱捧个钱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