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水犹豫地转向徐方城，最终还是“嗯”了一声，坐上这位任ceo的车。
一上车，6水就自系好安全带，目光直盯着前方。
车内的空气很安静，徐方城放了一女声清唱的英文歌。
6水把地址报给徐方城，背直挺挺地靠在椅背上。
忽然，身后的软垫渐渐往后仰，6水疑惑地抿起唇：“徐总？”
“睡一会儿吧。”徐方城眼神示意6水把身后的颈枕拿去睡，顺手调低了音量。
6水忐忑地把颈枕抱在怀里，试探性地问：“您不是说，要谈策划部的事吗？”
“不这样说你根本不会上车吧。”徐方城刻意放缓了度，这样车子行驶的时候，6水就不会受到太多颠簸，“而且，不是说了不要说‘您’吗？”
6水维持着斜躺的姿势，尴尬地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徐方城的车子里喷了净化空气的香薰，6水敏感地注意到，似乎是一股茉莉花的味道。
他微微睁开一只眼，看到徐方城的后视镜上挂着一串檀木佛珠，车载显示屏的歌单上也都是一些英文歌，或者是十几年前的老歌。
徐方城从后视镜里注意到6水的眼神，拨动了一下显示屏的歌单：“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听什么，要不连你的蓝牙？”
6水语塞，徐方城今年才三十三，只比他大六岁，居然说他是年轻人。
不过，这歌单确实是父母辈才会听的歌了。
他摇了摇头，伸手按了一邓丽君的《茉莉花》。
甜美的女声顿时从车载音响里传出来。
“老歌经典，偶尔听听也不错。”6水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放松时刻，“我记得有一场明星演唱会，就是借助最的3d技术，和过去的歌手实现同台合作。”
红灯亮起，车子停在斑马线前。
徐方城转头看了一眼6水：“看什么听什么都能延伸到工作，怪不得别人说你是我们华林策划的头号人物了。”
“职业习惯。”
车子缓缓动，6水听到轰隆作响的引擎声，有些不安地皱起眉头。
恍惚中，有人触上了他的脸颊。
6水朦胧地睁开眼，现徐方城和自己近在咫尺。
“徐总！”6水恐慌地推开徐方城，“还是不劳你送了，旁边就有的士停靠点，我在这停就好了。”
他顾不上分辨眼前这一切究竟是不是望向，只想迅离开这个逼仄的空间。
“6水。”
徐方城一把抓住6水，把他带回车里：“你就这么怕我？连跟我待在一个空间里都觉得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