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言、通告、宣传广告等合作方竟也不介意。
有些是国外品牌，他们负责人用英文笑答：“mr。Qiaoissofrankandopen，e&#o39;rea11ithyouonthisoption。（乔先生如此坦诚，我们都支持你的选择。）”
乔羽由衷道：“Thankyouverymunet。”
他挂断最后一个电话，悄悄松了口气。
穆泽阳佩服地冲他竖起大拇指：“厉害啊，我甚至觉得你自己都能做经纪人了。”
乔羽笑了笑：“主要还是合作方都很不错，我跟着高媛也学了不少话术。”
说话间，他们也到了顾墨公司楼下。
仔细想想，他录完节目从场地出来到回酒店跟穆泽阳下楼取车离开，再到来顾墨这里……全程都太顺利了。
乔羽下车前才想起来环顾四周，留意是否有人跟拍他们。
穆泽阳笑道：“我早就安排了人防着呢，没人再能偷偷跟拍了。”
乔羽：“……哦。”
他嗔看穆泽阳一眼——不早说。害他刚才乍然想起可能会被继续拍，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被偷拍他倒不怕，他主要是怕……被围堵。
之前听乔然的司机说会有私生饭跟踪什么的他就已经在担心了，如今自己可能会面临同样境况，不担心是假的。
乔羽不怕粉丝骂他瞒着恋情，他是怕有不怀好意的人——黑粉、私生饭等剑走偏锋。万一真有什么钻牛角尖的或精神有问题的人就是接受不了他有恋人而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穆泽阳看出他的不安，拉住他的手给他力量：“别怕，有我在。”
乔羽的手心汗津津的，被穆泽阳的大手握住，的确安心不少，他点点头，露出笑容：“嗯。”
到达顾墨办公室后，顾墨已经准备好一切——穆泽阳旧手机恢复的照片还真有不少，透着年代感。
乔羽看到后不禁怀念起来，他道：“这还能恢复的？”
顾墨笑他：“你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啊乔羽。”
乔羽：“……”
他的确是删掉了旧手机里关于他跟穆泽阳的一些照片。
但他也保留了一些——在空间加密相册里，只有他自己可见。
“我觉得这两张照片可以用。”顾墨提议道。
一张是高中时候的照片，他们俩是同桌，穿着高中的校服，乔羽在给穆泽阳讲题，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渡了一层柔软的光芒，看着很有滤镜感。
还有一张是两人的旅游合影，穆泽阳背着乔羽，他稍稍弯着腰，乔羽则是单膝半跪在他后背、张开双臂要飞起来的姿势，两人都笑得非常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