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晨盯着傅明意,舔了下嘴角的水渍,坏笑:“爸爸,我都准备好了呢,要试试是家猫会还是野猫会吗?”
傅明意深吸了口气。
抱着小崽子把人丢在床上,拽被子盖上了那两条晃眼的大长腿,笑骂:“别瞎瘠薄骚,爸爸都信不过爸爸的自制力。”
姜晨慢悠悠抬起没断那条腿,不轻不重地踩着傅明意的腰带,看着傅明意笑。
傅明意指指姜晨。
实在气不过,把小崽子翻了个身,按着小崽子抽了下屁股,警告:“老实点。”
姜晨脸埋在枕头里,作死地闷声:“喵。”
傅明意就有点把持不住。
姜晨从枕头里抬起头,斜飞着眉眼,拽着傅明意的领带把人往床上拽。
手撑在小崽子腰边,傅明意单膝跪在床边,垂眼盯着哪哪儿都长在他审美点上的小崽子,只坚守了不到两分钟。
“啪!”
傅明意就仿佛听到了自己理智弦断的声音。
姜晨还在作死:“爸爸,你的小王子已经就位了喵!”
傅明意终于手劲一松,半推半就,顺势被小崽子成功拽上床,跟小崽子手口互助的交流了一番社会主义兄弟情。
事后贤者时间。
姜晨甩甩酸的腕子,揉揉僵硬的嘴角,轻叹:“我想讲笑话。”
傅明意咬着烟,漫不经心地说:“讲。”
姜晨拖着石膏腿往傅明意身边蹭:“我给爸爸讲一个禽兽和禽兽不如的笑话怎么样?”
傅明意秒懂。
抬手拍了下姜晨的后脑勺,捏着姜晨的脸颊,笑骂:“小崽子,爸爸疼你,你可别不识好歹。”
姜晨靠在傅明意身上,咬着傅明意的指尖:“请爸爸务必不要怜惜我。”
草!
小崽子太瘠薄会勾人,傅明意是真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了。
傅明意抽回手,推开小崽子,干脆利落地下床:“别瞎瘠薄骚了,爸爸去冲个澡。”
姜晨视线黏在傅明意身上,用脚尖点点傅明意的大腿:“我也洗。”
这要一块洗,还能真光洗澡?
傅明意简直被姜晨气笑了:“你能消停点儿吗?”
姜晨瞬间躺在床上,指着自己打石膏的腿,满脸娇无力:“我也想自力更生不麻烦爸爸,但是我硬件不允许。”
傅明意被姜晨搞得没了脾气,扛着小崽子进浴室,三下五除二,替小崽子洗了个战斗澡,就把人丢回了床上。
动作堪称粗鲁。
姜晨抱着被子,对着傅明意的背影笑得十分猖狂。
傅明意指指姜晨,要笑不笑:“老实呆着,等会儿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