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想多在赵瑜身边,但总有些乱吠的豺犬需要他去处理。
回到住处后,一黑衣人无声无息的出现柏清宇身侧,低声道:“事情已查明,大人请过目。”
柏清宇接过黑衣人呈上的密信,一目十行的阅完,冷声道:“令人继续盯着,不必打草惊蛇。”
“是……”黑衣人又迟疑问:“做此事的小太监已被灭了口,只怕以后审案没了证人。”
柏清宇信手将纸张在烛火上燃了:“办好你的事就好,我自有安排。”
黑衣人肃声答「是」,又默默消失在黑影中。
丢掉快燃尽的纸张,柏清宇眼中闪过一抹冷冽。
有人既动了不该有的心思,那便该知道会有何后果。
啊啊啊——
赵瑜捂着眼睛无声尖叫,刚才实在是太丢人了!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张德福叫醒,反应了半天思绪才跟昨天接上,但是记忆也只停留在他要跟柏清宇喝交杯酒的那一刻。
但只想到这一点就够赵瑜社死了,他昨天喝的怕不是酒,是熊心豹子胆吧?
就在他内心崩溃之际宫人进来给他更衣,赵瑜心不在焉的站塌上随他们脱衣服,结果给他更换里衣的小内侍手上一顿,随即唤人端来水。
“陛下,容小的给您清洗干净。”那小太监恭敬道,赵瑜还以为要擦脸,就闭着眼把脸伸过去,结果胯下一热,把赵瑜吓得腿一软,差点没跌下床去。
“去去!糊涂东西!”张德福也看清那小内侍在干嘛了,嫌他手脚不利索亲自拿了毛巾要给赵瑜清理。
“别别……我自己来!”赵瑜这才反应过来他们要清理什么,猛地拽过毛巾自己随便擦了几下,感觉到上面残存的粘腻,赵瑜脸瞬时烫得跟烤熟的虾子一般。
身上都如此,那换下的裤子就更不用说了,赵瑜简直不敢转头去看。
唯一让赵瑜稍感安慰的,是之前他就把贴身伺候的宫人都换成了内侍,并没有宫女在里面。
即便如此赵瑜也尬得恨不得原地飞升,张德福他们却若无其事,仿佛刚刚的事再正常不过。
罢了,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才怪!
赵瑜木着把衣服给传上,直到宫人忙完出去,他才松了口气。
小皇帝这具身体虽然是在青春期,但打赵瑜穿过来还是头次出现这种情况。
脸红红的回忆,难道昨晚上他做春梦了吗?
他这么一回想,还真模模糊糊闪现出几个片段,可就这几个片段让足够让赵瑜脸色大变了。
本来他一青春萌动少年做个春梦再正常不过,可问题是在梦里他似乎是被人压制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