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才是原罪,什么才是不详。
就算是贾斯帕自己也进了伦敦塔的那天,他也不明白。
后来,就有了帕尔塞洛珀被抛弃于伦敦塔和七年的囚禁。
这便是当年的异象。
*
而对于佩里和巴基,凛冬的玫瑰和其他许许多多的诺言一样,最终成了玩笑话。
从此以后,再没有生离,只剩死别。
*
——不是的。
*
今天早上佩里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疼。
贾斯帕瞪了她一眼又白了一眼,导致她初步判定他得了癫痫。
当然,是误诊了。
贾斯帕·兰开斯特今天心情不好。
他说他以为聪明懂事的办了愚蠢至极的事情,他以为真的很愚蠢的人办的事果然不聪明。
他说他连呵呵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说,抱歉。
他又白佩里一眼。
佩里和他说,我要去找人啊,能不能走。
他说,当然不能了,你不要整天白日做梦以为自己怎么作都不死,连休养都不用的。
她说,上次被你们九头蛇的罗曼诺夫医生扎个对穿不也是活着了?
他反问,上次你睡了多少年?
……多少年?
佩里想了想,又躺回了床上。
佩里讨厌等待。
这和讨厌冬天是相同的程度。
“还有一件事。”
贾斯帕不自然的侧开了目光。
“你的诅咒解除了。”
“……所以?麻烦说点我的智商能听明白的。”
“诅咒给你不幸的命运……还有能力——”
“好了我明白了。”佩里立刻打断他。
但他又立刻补了一句。
“在你决定捅自己一刀的时候就应该知道这个结果!”
“我知道我知道……”她慢悠悠的重复着。
“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真的挺好的。
如果这一切带来的是不幸,那现在的结果简直不能更好
“我觉得你并不明白结果到底是什么。”贾斯帕加重了语气。
“除了感知和催眠,你将失去——”
“还剩了两个,这不是很好——”
“——包括作为女巫的寿命。”
佩里顿了一下。
“……已经活了差不多六个世纪,我赚的比别人多多了。”
许久。
“好。”
“还有最后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