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她兴奋的挥挥手示意他坐过来,刚刚碰到椅面,她就迫不及待的抱住了他的手臂。
视线所及,左手上依旧是那个黑色的手套。
他不敢摘下来看一看,似乎答案已经再明显不过。
心里一阵没由来的失落。
“这是……你第四个……对这是你的不是我的。”她好像在自言自语。
“所以对你而言最……啊我知道了!”
吻如雨点般落下,目的性极强的举动让他微微错开了身。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她说。“猜猜?”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会——”
“不是这个。”
“——为什么我会在这。这又是哪里。”
“也不是这个。”她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就好像那个答案才是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态度让他有些不悦,抬手捏住了她的肩膀。
“你到底要做什么?”
“松手。”她的脸色以目光可及的度冷了下来。“我说松手。”
“你先给我一个答案——”
“我说松手!”她想去掰他的手,可他的左手直接握住了她的两只手腕。
捏得她骨缝都咯吱作响。
她疼的五官都要扭曲了,可没有一声叫喊。
“如果这是我的记忆,那你一定是在毁了它。”
厌恶,溢于言表的厌恶。
她愣了一下。
“一九一七,你的出生年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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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她。
“他们把这些词拆的可真是够碎的。”
明黄色的光从她腰间一点点溜走。她擦掉眼泪,笑了笑。
他握着她肩膀的手一点点收回。
“我都不会俄语,这也太复杂了吧。”
“抱歉……”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厌恶但我的感受居然是恐慌……我居然很害怕你讨厌我……巴基。”
她垂着眼睛,似乎又回到了一种自言自语的状态。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再抬头时,眼神里带着一种决然。
她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长椅上的红玫瑰被她冷漠的扫到地上。
“不会再有一点点拖延,我会让你自由。”
“抱歉,我不是——”
“我说到做到,先生。”
世界再一次开始扭曲,她展开双臂向后仰倒。
那是一片无尽深渊。
【一个问题,一个答案。】
声音魅惑的塞壬在潮水声中拨响琴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