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个场面让佩里只想唱著名舞台剧的歌词——是谁把希特勒打翻在地?
美国队长。
所以在第二天早上的例行体检时,佩里很小心的确保自己只扎了一针就到位的抽了血。
“我对我之前说的话很抱歉……队长。”佩里端着针管,一边解压脉带一边小心翼翼的道歉。
“你当时的确没说错。”斯蒂夫分外诚恳。
现在,美国队长的形象在佩里眼里更加高大了。
这当然不是因为那就快撑爆衬衫的胸肌近在咫尺。
最后一个抽血的是在斯塔克展览会上认识的巴恩斯中士。
我们果然在体检的时候见面了。
他的脸上带着伤,佩里打量着他的衣服,估计身上也不会少。
从九头蛇里逃出来的人……佩里见过比这更惨的,不过那人已经是具尸体了。
她在口袋里翻出一块柠檬糖递了过去,自己含着一块橘子味的。
巴恩斯从善如流的跟着塞进嘴里……在针扎进血管的一刻,他一个没忍住咬碎了糖。他突然抬起头看向佩里,就好像自进门之后第一次注意到她似的。
有点眼熟,谁来着?在布鲁克林和她约会过还是……
还是在展会上见过?
“我现在知道你当初为什么说我不会希望在体检处看到你了……”巴恩斯深吸一口气,左手握成了拳。
“说实话,中士。”佩里嘴里含着糖,说出来的话有些含混不清。“我抽血真的那么疼吗?你们一个个都那种表情……”
“卡特医生,你没在自己手上试过吗?”巴恩斯把嘴里的柠檬糖咬成了粉末。
“我只在玛格丽特手上试过,就一次。”咕嘟一声,她把糖咽进了肚。巴恩斯看着佩里舔了舔嘴角,自己也忍不住舔了一下。
“然后呢?”他问。
“然后她再也没让我试过。”佩里露出遗憾的神色。
“……军队里一定是太缺医生了。”
“是啊,才四个护士。虽然她们个个扎针比我厉害,但我还是医生。”佩里又补了一句。“除了打针以外医术级厉害的外科专家卡特医生。”
巴恩斯咧了咧嘴角。“听说打针是医生的基本功。”
“居然有人忍心骗你?”佩里开着玩笑。“果然情圣都多磨。”
他笑了一下。
“事实上,我比较擅长建造空中楼。”佩里猛地抽出针管,无视了巴恩斯的抽气声。“只需要一点魔法。”
他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遮住手臂上一道长长的伤疤。佩里现了他的动作,她迎着灯光看了他的血一眼,又把它放进架子里。
“挡着干什么?你的伤口不用处理么?”
“不是还有四个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