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好像听到你那边……”
“坐久了,腿有点麻。”她慌乱地找借口。
贺司珩笑了。
她的手捂着他的嘴,以至于他笑时的气息都扑在她手心。五指连心,她的心仿佛也因此,莫名地软下去一块。
“啊,原来是这样。”
那人半疑半惑,离开洗手间。
没走几步,和人撞上,对话清晰,传入他们的耳里。
“你去干嘛?”
“上厕所,酒喝多了,膀胱都要炸了。”
“去楼下吧。”
“怎么,这儿不能上?”
“不是……”
“你这什么表情?”
“里面好像有人。”
“厕所都满了?”
“不是,哎呀——就,有一个隔间,里面好像有两个人。”
空气仿佛在此刻凝滞住。
“啊……”那人声音拉长,似乎已经看到隔间里生的事,暧昧的,浮荡的,绮糜的,滋生在夜晚。
渐渐地,脚步声远去。
对话声也消弭。
隔间里。
今兮被贺司珩锁在怀里,他的唇还带着冰水的凉,刺激的她全身震颤。
“冷……”
“穿这么少,也没见你说过冷。”
贺司珩到底没在外面更近一步,帮她把滑在肩头的衣领整理好,指尖在她起伏的线上滑过。眸子里还沾染着未退的深浓,嗓音微哑:“被我亲就冷了?”
她有些无力,瘫软在他怀里,不吭声。
他抱着她,嗤然一笑:“全身都是热的,还说冷。”
今兮恼羞成怒地叫他的名字:“贺司珩!”
贺司珩挑眉:“还想要?”
今兮一把推开他,打开洗手间的门,往外走。
没走几步,手被跟上来的贺司珩拉住,“好了,别脾气了。”
今兮恶狠狠瞪他一眼。
殊不知,她那充满雾气的眼,比起杀伤力,更多的是诱惑。
贺司珩贴在她耳边,暗示意味颇足:“回家吗?”
回家干什么。
今兮自然知道。
她问:“不再待一会儿吗?”
贺司珩:“没意思。”
“对你而言,什么才是有意思的?”
“你。”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