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眼睛落在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上:“你们这是?”
顾随:“我们在处对象,我已经写信告诉爸妈了。”
顾辞一拍大腿:“怎么没有写信告诉我?上次严师长的那个勤务兵还跟我说,说是误会。”
关月马上反应过来顾辞说的什么事儿,不好意思道:“当时我还不知道自己喜欢顾随。”
顾辞倒吸一口凉气,现在的姑娘这么大胆?当着外人就敢说喜欢他弟?
啧啧,不得了了!
顾随岔开话题:“不说这个,哥,你不是有事找关月吗?”
说起正事,顾辞严肃起来,他给关月介绍:“王铁军你认识,这位我给你介绍一下,他的代号叫野蜂。”
代号?真名不能透露,那必定不是普通的兵。
关月请他们去那边坐,顾随去厨房做饭。
顾辞挑选着能说的事情,能告诉的都告诉关月,只盼望着她能让野蜂恢复记忆。
关月来了兴,她还没遇到过这样的病人呢。
“你伸手,我给你把把脉。”
叫伸手就伸手,此刻的野蜂,老实听话得很。
把完脉,关月确定,他的身体很健康,脑子的问题,她靠把脉把不出来。
关月:“介意我用银针试试吗?”
这句话是对野蜂说的,野蜂点点头。
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
关月去屋里把装银针的盒子拿出来,她从里面拿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银针。
王铁军如果还记得,他就会现,这就是当初关月插进他脑子里的那根银针。
顾辞和王铁军一起见证奇迹,一回生二回熟,异能顺着银针这个媒介,一丝一丝地输入,刺激野蜂的脑子。
关月在努力回忆,她爸爸以前专门给她讲过人体构造课,掌管记忆的部分在哪里?
顾辞紧张得都站起来了,他娘的,这么长一根针,一个弄不好,别直接让野蜂变成二傻子。
现在这样憨了一点,但至少看着还算正常。
关月当时用银针给王铁军针灸的时候,他突然醒过来,根本就没看到那根长长的银针,他在军区医院住了那么久,也只听别人说起过他是怎么醒过来的。
这个时候,现场看到那么长的针都刺进脑子里,他吓得后退一步。
关月很有分寸地控制进针的深度,她估摸着差不多了,一点一点地把针撤出来,突然,野蜂晕了过去。
顾辞三两步冲上去接住野蜂:“兄弟,你怎么了?快醒醒?”
关月拉起野蜂的手,给他把脉:“放心,人没问题,先找个地方让他睡一会儿。”
“真没事?”
“没事,你摸摸他的人中,你试试,是不是还有呼吸?”
这是有没有呼吸的事情吗?他怕野蜂的脑子被扎坏了,那么长一根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