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着王齐手上那张黑色的卡，一时间有些错愕。
……
没多久，服务员包好那双价值不菲的红色高跟鞋。
亲手交到王齐的手上。
王齐付完款。
“那个女生遇见你也很幸运。”她说。
“遇见我很幸运？但愿吧！我倒是觉得遇见我一点都不幸运。”王齐提着手里的高跟鞋道。
这个还有些缓不过神来，似乎没想到自己第一天就会卖出这么大一张大单的女生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我觉得你这人还挺好，不像是那种花花公子。”
“我？我只是从良了，以前的我可不是一个好东西。”王齐苦笑着摇头说。
“祝你又开大单，我走了。”
“真幽默，你才多大。”对面那个姑娘显然不相信。
“而且‘从良’这个词是你这么用的吗？”
王齐没有做多解释，笑着离开了。
回到车里的王齐隔着一条街道望着对面那个小姑娘正和男朋友打着电话，脸上的笑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开心溢于言表。
似乎在分享这一次的喜悦。
看这口气，似乎嚷嚷着要请这个男朋友吃大餐。
王齐取出手机，给赵芊芊了一条消息过去。
“在吗？”
“在！”对面的那人很快回复。
“在干什么？”
“洗澡。”
王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洗澡怎么回消息？
“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遇见什么麻烦？想让我帮你？”面对王齐的问号，赵芊芊没在意。
王齐将鞋子放在副驾驶，拍了一张照片过去：“给你买了双鞋，有空来拿吗？”
“你还会给我买鞋子？”她不相信。
“当然！”
“你该不会给我买的几十块钱的地摊货吧？”
“那你还要吗？”王齐打字问。
“要！为什么不要！反正又不是我的钱！”
见面的时候赵芊芊的头还有些湿漉漉，身上还有一种淡淡的清香，穿着休闲的套装，素颜朝天，美不胜收。
显然之前真的在洗澡。
“上去坐坐？”她提过王齐手里的东西，如获至宝，但没有急着拆开，而是小兴奋的模样压制着心情。
看上去和没事人一样。
王齐道：“不了，我今天就要和夏姐一起去京城。”
赵芊芊脸上的失落掩盖不住。
但低头望着手里的包装，她又开心道：“怎么突然想送我礼物？”
“之前你不是说你的高跟鞋丢了吗？我特地补给你，为我的错误买单。”
半晌，没了后文。
赵芊芊瞪着铜铃问道：“没了？”
“没了！”
赵芊芊脸上的笑容顿时收敛不少，“仅仅只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