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但麻将得四个人一块玩。”苏谷雨说。他们只有三个。
“不是还有一个。”楚梦舟指向小白蛇。
小白蛇瞧见亲爹那模样,没忍心拒绝,点了头。
极乐宫的婢女很迅,将麻将桌搬过来。
苏谷雨瞧见与现代麻将几乎一模一样的麻将牌,既感到亲切,也有些说不出的违和。
要说巧合,这也实在太巧了。
难道这是他的幻境,所以不同寻常一些?
可小白蛇好像不奇怪麻将的样子。
楚梦舟还是第一次摸麻将,激动地摸摸桌子,摸摸麻将牌。
轻轻抛了抛麻将牌,楚梦舟双眼一亮,“这麻将不错啊,摸起来真不一般。”
苏谷雨找了个位置坐下,摸到麻将牌的触感,忍不住皱眉。
“你怎么了?”小白蛇一直留意着苏谷雨,察觉苏谷雨的表情变化,连忙问。
他很担心苏谷雨的精神情况。
直到今日,他都在后悔着。若不是他没有及时察觉苏谷雨的情绪起伏,又怎么被白雾幻阵趁虚而入。
“这感觉,是……”苏谷雨没有说下去。
麻将牌的工艺不同,手感也有差别。
苏谷雨放暑假回乡下。乡下人舍不得买麻将的钱,就自己做麻将,虽然外形和市面上的麻将差不多,可手感到底差了些。而苏谷雨手里的麻将牌就是他会做的那种。
小白蛇用蛇尾巴摸了摸,“有什么问题吗?麻将一直是这样的。”
他从出生开始,就被亲爹捉去凑数。虽然也有更好的材质,不过基础款的麻将就是这个感觉。他不会认错。
苏谷雨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先压下心中的怪异感。
一人一妖一魔一兽落座。
温浅卿自然要坐在楚梦舟身旁。苏谷雨自然要坐在楚梦舟旁边,方便教楚梦舟学麻将。小白蛇坐在温浅卿的下家位置。他觉得这个位置特别好,好得尾巴控制不住地摇动。
温浅卿看到小白蛇的状态,微微蹙眉。
但他没有在意。
那样一条连形都不能化的蛇,拿什么跟他抢楚梦舟。
“你们知道麻将的规则吗?”苏谷雨问。
会规则和会打麻将是不同的。有些人一辈子就会碰个鸡胡,也能打得乐呵呵的。
“大概知道一些。”楚梦舟说,“我看他们玩了几圈,但他们都在外面赌东西。我才不要把好东西输给他们。”
温浅卿看了楚梦舟一眼,没有拆穿这条大穷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