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仁慈点。
南星见他一直不说话,有些忐忑:“怎么了?生气了?”
京墨收了钱,抹把脸,呼口气:“没有,挺好的。”他顺手把南星搂住,靠着人家的肩膀说:“你比钱重要。”
南星听他这么说,心里高兴,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他的脸,主动完了,推开人家,看着桌子上的银子问道:“我还没问你,你这钱哪来的。”
当时京墨说自己身无分文,连房租都是用金手镯抵的,现在不过一个多月,就说自己有四百两,之前关系不允许,所以南星没过问,现在两人就差拜堂,有些话可以说了。
京墨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我卖了一块玉,换了五百两。”
南星倒吸口气。
京墨:“。。。”他就知道南星会是这个反应。
南星双手攥住他的手臂,痛心疾问:“你老实告诉我,你当时到底带了什么进村。”
脑子终于灵光一回的京墨忙摇头:“没了。”
“金手镯呢?”
京墨忙去拿给他。
南星收了放好:“这个我也没收了,日后留给孩子,咱两都不能动。”
京墨唯有点头。
通过南星今天的反应,京墨知道他戒指里的那一大包‘家底’,目前只能躺着,等日后时间到了再慢慢告诉南星。
至于来历,就烂在肚子里吧,毕竟这件事太过诡异,说出来也只会让南星多想,没别的益处。
做好决定的京墨又把人重搂着,去亲他。
钱都被没收了,总要在别的地方讨回本。
两人在房间里待了小半个时辰,因着有客人,两人也不敢午睡,就是说了些体己话,挨在一起亲近了会就回南星那边去了。
来做客的七姑婆和晚辈,待到下午未时中也回去了。
都是农村人,家里还有一堆活等着,不可能放下功夫光聊天。
因着南海有牛车,所以是南海一块送他们回去的。
他们一走,就剩下本家的人。
一群人围在一起说了说话,交代了下近况,也各自回家休息,他们也不会多待,都还有事要做,等明天一早都会各自离开。
订婚后又过了几日,六月二十五这天早上,周景急匆匆地跑过来敲南星的家门。
京墨就是只咸鱼,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六个时辰是在南星这边的。
对于他整日就窝在南星家的行为,别说周景,连村里人都见怪不怪了。
南星要忙着做婚衣,所以没接竹编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