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没介意对方的直接,而是说道:“我有事跟你说。”
那哥儿看了看南星,又看看京墨:“进来说吧。”
南星和京墨这才进去。
镇上的房子与农村自然不一样。
这里铺着青砖,垒着花坛,种着月桂,无处不透着古香古色。
两人将编织放在一旁,又由南星出面跟哥儿讲清楚,京墨在一旁站着等。
南星扯过哥儿的手臂,走到几步开外的位置,说道:“我来除了是交货,还有一事告知你,这个月我暂时不接单,我和他的婚事定在下个月二十六,没时间再接单了。”
那哥儿一愣,随即笑道:“上次你带他过来我就知道你们关系不一般,还对着我遮遮掩掩的,也不知道你图个什么劲。”
南星被他取笑,想到上次京墨还帮他解围,也不由红了脸:“上次他还没跟我说开,我哪敢乱说。”
“那你俩挺着急啊,这才十来天吧,婚事就定下了。”
南星说道:“遇到对的,自然会着急。”
“瞧你这出息,这婚事都定下来了,不请我喝杯喜酒?”
要说让别人开口讨喜酒喝这是很失礼的事,但他们两人的关系,南星也自知不一样,也懂对方不是嘲讽:“该的,请柬过几日我再给你送来。”
“这还差不多,咱两也认识这么久了,你能觅得良缘我衷心祝福你,你什么时候忙完了,再来跟我说一声。”
“多谢。”是谢他的理解,也是谢他这些年的照顾。
“客气什么,喝茶吗?”
“不了,我们还有事。”南星摇摇头。
“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你等会,我去给你结数。”那哥儿笑道。
南星便去与他核对竹编数目。
算完了,哥儿又去屋里拿钱,过了会,捧着个钱袋子出来。
鼓起的一包,看份量有不少。
那哥儿直接把荷包交给南星:“钱数多少你自己也清楚,慢慢对吧。”
南星直接把荷包揣怀里:“还能信你不过?”
哥儿笑了笑:“去忙吧,我等着你的喜帖。”
南星也笑了笑,后对京墨说道:“走吧。”
一直没说话的京墨只在这时对那哥儿点了点头,随着南星离开。
哥儿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叹了口气。
似是欣慰又似是怜惜。
欣慰南星终于遇到喜欢的人,怜惜是他的半生孤苦,终于停止。
出了哥儿的家门,再走几步,京墨才敢去牵南星的手。
南星的手又被他握住,便笑道:“你不热吗?我刚被你捂得手都湿了。”
京墨也笑:“你那么暖,我肯定会热。”
南星再笨,也知道这是句情话,不由红了脸,看着京墨抿了抿唇,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