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我真的有在认认真真的办事,出了这么大的纰漏,我难辞其咎,却也实在是摸不着头脑。”
桑晴晓安慰了她几句,又问道,“那你可有看到新娘嫁娶的队伍?”
“没有!”离簇很确定的摇了摇头,“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敲敲打打的声音,所以,这是不是说明,模仿作案的可能性更大了?”
桑晴晓点头认可了她的话,想着离簇毕竟不是破案的行家,所以还是找了亓骁眠的手下,让他们再去案地复查一遍。
得到的结果,和离簇一样,找不到凶手留下的任何痕迹。
案件一下子陷入了僵局中。
岳知州很快也现了案件的第三个死者,他当机立断,将剩下的三人接进岳府,更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安排了很多的官兵日日夜夜的守着。
显然,他也是察觉出此案的端倪,打算守株待兔。
可事情并没有如他所愿。
当天晚上,在诸多严密的安排下,凶手还是穿越了层层阻碍,再次击杀一人。
明明剩下的三人,就住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凶手也只取了一人性命。
冒这么大的风险,将剩下的三人一起杀了,不好吗?
却偏要这般一个一个的,也不知道他图些什么。
离簇自然也去凑了个热闹,看到其他人与她一样看不见凶手,自责的心总算是好受了些。
“晓晓,这凶手好厉害呀!莫非,也是妖物?可我没有闻到妖的气味啊,难道又是一只比我厉害的妖?唉,突然感觉自己好弱呀。”
离簇无精打采的趴在院中的石桌上,连桌上那盘她最喜欢吃的糖醋鱼,都不感兴趣了。
桑晴晓摸摸她,“今晚,我跟你一起去瞧瞧吧。”
亓骁眠要跟着,桑晴晓也没拒绝,一人一张隐身符,站立在岳府中剩下两人居住的房顶。
那位脾气暴躁,好打人的岳知州,手里拿着一把长剑,正在院中坐镇。
“岳知州好像有些功夫底子。”
亓骁眠点头,“功夫不弱,能文能武,我又细查了一遍他的底细,寒门出身,身家清白,是个可用之人。”
“他的精神状态不大好,脸色潮红,汗如雨下,喘气声也大,吸气长出气短促,身体状况也不大好。”
老藤这时来了句,“此人命不长。”
亓骁眠问道,“还有几年能活?”
“不好说,若现在开始好好养着,还能再多活几年。可前提是,不要再生气了,气大伤身。”
见天色越来越黑,岳知州突然开口,让人将屋里的那两个少年,拖到院子的空地中,众目睽睽之下,他就想看看,凶手还怎么杀人!
少年们吓得跪地磕头,岳知州这是要拿他们当诱饵啊。
岳知州怒道,“我儿都已经死了,你们凭什么活着?要不是还有点价值在,我早就送你们去给我儿陪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