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日都不好出门了。
回到小酒馆,几人就将这件事情告诉给了月掌柜。
“你们听清楚死的人叫什么了吗?”月掌柜问道。
“好像也姓月?大概是这个读音。”桑晴晓不确定道。
“月?官府还出动了很多人?莫非,是那个岳字?不好,湖州知州就姓岳,不会是他们家出事儿了吧?”
几人彼此之间瞧了瞧,阵仗那么大,搞不好还真是他们家。
月掌柜迅做出决定,“这位岳知州可不是个好性情的人,我这小酒馆还是先闭门歇业几日吧,诸位也不要再出去了,等风头过了再说。”
几人忙应下,帮着月掌柜将店铺都收拾了。
收拾完后,月掌柜又问道,“你们好像少了一个人?”
“他出去办事了,掌柜的没看见他回来吗?”
月掌柜摇了摇头。
几人赶忙去后院找了找,没看见人。
桑晴晓不由地猜测,那人的死不会跟亓骁眠有关吧。
真是麻烦。
一直到月上中天,亓骁眠都没有回来。
而外面的动静已经越来越大了。
离簇化身为猫,出去打探消息,回来时,说道,“死的还真是岳知州的儿子,现在外头都已经戒严了,官差们正挨家挨户地踹门搜查呢。”
“这时候踹门?是找到了指向凶手的证据了吗?”
离簇摇头,“什么都没有找到,动静闹得这么大,估计是做给岳知州看的。
要说这案子呀,还真是诡异得很,听官差们说,那男子死时,穿着一身大红的嫁衣。”
“嫁衣?男新娘吗?这事儿倒是有趣啊,外面可有什么说头?”
离簇接着说道,“周边州县这些年来,总有男子失踪,再现时,便是一具身着红嫁衣的尸体。湖州城内倒是第一次出现红色嫁衣案。
我也就趴窗角时,听到几户人家浅谈了这几句,具体是什么情况,还得花时间细查呢。”
“既然是在其他州县,早就出现过的红嫁衣案,那应该跟亓骁眠没有什么关系吧?”桑晴晓不确定的问道。
离簇耸耸肩,“谁知道呢?神神秘秘的,我出去时,也特地四处找过他,没有瞧见他的人影,需要我再出去找找吗?”
桑晴晓摇摇头,“不用了,你不是说正有人挨家挨户的搜查吗?咱们进城时都是有记录的,已经失踪了一个,可不能再消失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