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多少?”
“姑娘能卖我多少?”
懂了!不差钱的主。
“酒要不要?五年以上陈酿,十年二十年的也有。
羊要不要?一点羊膻味都没有,肉质极嫩极香。
西瓜要不要?早熟品种,便是连皇宫,也得两月之后才能吃上呢,我这的包熟包甜。
冰块要不要?如今已是初夏,酒用冰沁着,最是凉爽。
调料要不要?你要的量大,我们可做不过来,倒是可以提供调料做法……”
亓骁眠听着桑晴晓碎碎念着“替”他考虑了许多,也不打断她,反而觉得桑晴晓将边边角角都考虑到了。
等她意犹未尽地推销完,亓骁眠直接从怀里拿了张银票给她,“就照桑姑娘说的办,明日晚间我派人来拉货,如何?”
桑晴晓拿过银票,看着上面的数额笑眯了眼,“不用这么麻烦,现在就能给你。”
她丢给弥刹一块木牌子,嘱咐他将货物拿来。
弥刹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又将木牌子丢给亓骁眠,便坐下继续吃。
亓骁眠不解其意,挑眉看着桑晴晓。
桑晴晓伸手,用小指甲刮了亓骁眠大拇指指腹处,小小的伤口,一点点血丝,又将血丝摸到木牌上,木牌刚吸收血丝,亓骁眠便看见了木牌中的空间。
“空间符文与时间符文叠加,可存储可滞时,一年有效,木牌碎空间毁。买东西还附赠一空间木牌,这笔交易如何?可划算?”
桑晴晓也没叮嘱亓骁眠要将空间之事藏着掖着,他没准是个比她还要谨慎的人呢。
“自然划算,”亓骁眠将木牌收起,又从怀里拿出几张面额更大的银票,“桑姑娘可否再卖我几个木牌?”
有何不可呢?
进账几千金,桑晴晓一晚上心情都极好,还让亓骁眠品尝了几杯珍藏的猴儿酒。
“哦,对了,还有件事要与桑姑娘说。”
“何事啊?”桑晴晓笑着问道。
“我把隔壁买下来了,这几日叮里哐啷的,扰了姑娘清净,我自罚一杯,还请桑姑娘见谅。”
呵呵,又多喝一杯她的酒。
“听说,陛下给你分了宅子啊,皇城根脚下,地段好、地方大、内里精美豪华,如花美眷一堆,还有诸多人伺候着,这么好的宅子不住,乱花什么钱呐。”
亓骁眠却说,“也不是什么好宅子,人多也杂,总得防着,规矩忒多,还总有不相干的人上门拜访。
恰好,我的将士们在靖京城中需要个落脚的地方。
都察院对面方便上工,一日三餐也有保障,再加上我情况特殊,住在姑娘的眼皮子底下,不是更好些吗?”
一群眼线,一墙之隔,好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