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鸣是个古板的书呆子。然而在厚重的啤酒瓶眼镜下,隐藏的时一颗狂热sm的心。究鸣有另一个小号,这个小号长期混迹于各种sm论坛,像野草一样疯狂吸取着一切肮脏确又肥沃的养料。究鸣的危险性在于,他是个慕残+冰恋爱好者。人体的不完整性能够让他达到生理和心理上的无上圆满和高潮。
余哲则正是余哲日常生活中最常见的人格。他拥有艺术天赋,随时准备为艺术献身,但他的理智束缚着他,不让他表露这这种恐怖的狂热,以免为他在现实生活的中的行走到来不便之处。
这四个人格是相互关联的,他们在网上相互关注,经常在评论区进行讨论。而有关于Q的讨论则常常见诸于端。
再见萨尔回复林一柏话不少:
先记得一点,那段经历对你而言是有意义的。它使得另一个你在某种意义上得意成型。如果没有Q,很有可能你的性格至今也还是不完整的。可以认为,对Q的death之行,只是一次从现实中的出走,现在你回归了,你完整了。
究鸣不说话:
抛开不靠谱的梦中梦假说,只对线性结构进行叙事分析。此处出现一真一伪两次清醒事件,把梦境过程分成叙事a和叙事B。梦境a的结束以“惊醒”收尾,不同于自然切换叙事者和叙事场景的惯常转换方式。梦境a的包含使自我保护机制进行意识干预的矛盾,而且是强力干预。但此处并非直接醒来,说明对该矛盾的否认和承认都包含在这一自我保护决策之中。也就是说,梦境a包含的矛盾并不简单是一种受压抑的情结,而且逃避了肯定否定审理的不可言说的“巨大隐私”,对它的反省甚至会导致主体消解的危机。
再见萨尔:回复究鸣不说话:
任何一种梦境本身都包含了消解审度力的属性,在自我保护机制里它被利用的很好,惯常用于消解理性,从而保护潜意识。如果梦境a当即消除,人在清醒状态下的反思获得的就是荒谬感的反馈。但如果潜意识出于某些动机拒绝荒谬化这个梦境a,它要提交一个梦境B来使这个几乎就要得出的荒谬审度二次荒谬化,也不是不可能的。
余哲哲哲:
相位分离状态一开始会有各种不适,激增出一些矛盾。但现在正逐渐走向一种体系的自洽。把极端的理性和感性相分离出来,实现一种更为直观的自我对话。人格面具的角色感使这种对话意外的容易进展,并使最终的意义由本我和我归纳作用于自我。这只是开始,也许只是短暂的阶段,但我想我目前实现了某种三位一体,借由Q的眼睛。
究鸣不说话:回复余哲哲哲:
但Q的眼睛并非只属于你。你目前所实现的三位一体,建立在他纯粹的眼睛之中。一旦他转向他人,你也将万劫不复。
余哲哲哲:回复究鸣不说话:
呵呵,我不会让这种事生。
余哲哲哲:
梦见送Q上火车。醒来现他刚好该在这个点走,只是他身边的应该不是我。火车站人潮汹涌,我的女神,每个人都能肆无忌惮的j□j他的眼睛。不知道今天站在他身边的人,是不是也能如我一样品味你的眼睛。
再见萨尔:
所谓活在当下的论断,根本上只是作为符号的人回溯于作为水之子(纯粹的生物性,万物有灵)和火之子(主客分离,被赋予命名权,人的第第二次诞生)的一种恋母情结。后现代预警下的人是玻璃城中的千面孤儿,其终极意义上的存在根本是背叛当下,一切当下只是错觉。
余哲哲哲:回复再见萨尔:
这也能被你归纳出恋母啊,看来一切继承父类的命题都可以归结为主体性格的脆弱和寻求庇护了。而一切反之的命题,但凡抗拒父类的命题,包括你自己,都可以被归结为弑父,它们最终依然回到主体性格脆弱寻求独立的理论原点。你觉得呢。但我更想知道的是,在你的眼里,我对Q的情结是不是也是所谓的恋母。如同婴孩在母体的羊水中获得安全,我也渴望在他布满眼泪的眼睛里荡漾。但我又很怀疑终有一天,我对他的恋母将会无可避免的走向弑父。婴孩终将走向独立。在我走向独立之前,我希望我能讲我母亲的胎盘以吞吃的方式永久保存。
乔楚看完这一长串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扬手把mac狠狠摔到了地上。他看不懂这几个变态之间的互动,但这并不妨碍他看出字里行间的危险性。他们像四个变态,随时偷窥着乔亦初,没事就讨论下究竟要怎么把乔亦初吃下去。
乔楚没敢把这些东西告诉诸葛霄,生怕他因为冲动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情来。乔亦初出事已经够让他焦头烂额了,他可不想到时候还要分神考虑考虑怎么给诸葛夫妇一个交代。
诸葛霄冲回教室的动静之大让所有人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他的身上。
化学老师终于放弃了咳嗽,在确定了诸葛霄的孺子不可教之后,他开口提点,“诸葛霄,安静点,别打扰别人复习。”
诸葛霄忙的顾不上看他一眼,“是,老师,我这就出去,一定不打扰大家。”
说完后把双肩包往肩上一扛就迈着长腿出了教室,留下一干人等面面相觑,仿佛在领略校霸诸葛霄多年不见的风采。
乔楚已经把前来接他的人的号码到他的手机上,两人约好在校门口等。
诸葛霄到校门口时,现门口已经有一辆黑色的本田安静而又低调的停在那里。未等他走过去,车上先下来一个魁梧的中年男人,“诸葛先生,你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