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语笑，忙说：“别别别，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老板笑，说：“那这样好了，改天我单独请你们在外面吃，咱们大学毕业以后也好久没叙旧了。”
“行。”林语应下，“你先去忙吧，我和表妹先看看菜单。”
“好，有什么需要尽管叫我。”
老板下去后，林语才把面前的点餐本递给梁烟，“你看看吃什么。”
梁烟支着下巴摇摇头，“我不点菜，你知道的，我最讨厌点菜。”
林语笑，“行吧。”她拿回点餐本，翻到第一页，说：“水煮鱼吃吗？我记得你喜欢吃。”
梁烟摇摇头，“不想吃，我不爱挑刺。”
林语无奈笑道：“我以前怎么没现你这么娇惯。”
林语也不太会点菜，照着点餐本上的推荐菜挨着下了一遍，把餐本递给服务生。
服务生接过去，回一句，“请稍等，菜品很快就上来。”
服务生下去后，又有人进来添茶摆筷子。
梁烟最近过得开心，整个人容光焕，林语有一阵子没见她，看她一会儿，说：“你最近好像又变漂亮。”
梁烟两手支着下巴笑，说：“有吗？”她得意，“我难道不是一直都这么漂亮？”
林语笑，说：“是，一直都很漂亮。不过最近好像更漂亮了。”她忍不住伸手摸摸梁烟的脸，“最近皮肤怎么这么好？是不是做美容了？”
梁烟哈哈笑，说：“哪有。”
她托着下巴，笑起来眉眼灿烂，开玩笑说：“可能因为有男朋友滋润。”
林语嗤地笑出声。
“不过说到这，我倒是一直想问你。”林语认真看着梁烟，“你和林望，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提到这件事，梁烟脸上的笑容也慢慢退下去，她放下手，搭在桌上，把玩桌上的打火机，过一会儿才说：“我不知道。”
“你总不能一直这样拖着人家吧？”林语说：“你又不爱他，还这样耗着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梁烟沉默，垂着眼呆。
过很久，她轻声说：“我觉得和他在一起很快乐，我舍不得丢下这份快乐。”
“那你爱他吗？”
梁烟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很久，她摇了摇头，抬头看向林语，“我知道我很自私，也知道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不爱他，一定不会原谅我，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