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畏惧死亡,他此时甚至感到异常幸福。只愿那傻丫头有天知道真相,不要怨恨自己才好。
只是他心有不甘,他还欠她一个明媒正娶的婚礼,还想给她梦寐以求的幸福。
这时,神奇的一幕生了,她的泪闪着金光像太阳西沉落入河畔的余辉一般流入他的伤口,他能感知到他的心脏在被慢慢修复,就连同他本有的头疼也得到了治愈。
离开她后,他每一天都无法安睡,他每晚都会祈祷神明来保佑他们的爱情能够顺利通关。
与她分离的恐惧占据了他的所有思绪,导致他总是头疼难忍,思念可能是这个世上最要命的病了,他一度这么认为。
如今一身轻松的他犹如被上帝赦免了一般焕然生,他柔情低头亲吻她的额头,清澈的眼中微波荡漾:“夫人,在这个世上唯有你才能伤我,也唯有你才能真正的治愈我。”
何其有幸遇见你,我的生死由你定,你的生死关乎我。原来这就是生世羁绊,好一个日月同辉,同生同死同痛同伤。
经过一场劫难,他也有些疲倦,她的泪还在滋养着他的身体,他将她抱于身侧轻声说道:“夫人,我已经好了,乖,不哭了啊。”她的泪居然真的断了,她的头委屈地朝着他蹭了蹭。
他眼眶的泪几乎快要决堤而出,她的下意识,真的让他好怀念啊!
满腔的爱意让他更加坚定拥有她的决心,他要为她而战,打造独属于他们自己的伊甸园。
清晨,尖锐的鼠叫声,打破了整个长平的宁静。
成千上百万的老鼠倾巢出动,杂乱的皮毛裹着腐臭的污泥携带着毁灭性的病毒四下逃窜。
它们仿佛从天而降的老鼠雨,根本就没人现它们到底从哪里跑出来的。
居民的家里,做饭的厨房、睡觉的床上、马桶里……到处都是老鼠,大街上成堆成群的老鼠随处可见。
人们恐慌的尖叫声连绵不绝,拿东西驱赶,拿药剂喷散也都无济于事,有个头大的老鼠甚至主动攻击人类。
它们已攻陷整个长平,有熟睡的小孩脚趾被咬伤,“哇哇哇……”的哭声引来家长的探视,焦急家长抱着孩子哭着喊着跑向医院。
有的宠物被活活咬死,凡是弱小的活物无一幸免,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不到一天的时间,长平市内凡是六十岁以上的老年人全部患上了呼吸道疾病,需要吸氧才能维持生息。
而这一切仿佛是命运安排一般原本为全长平的医院供氧的公司全部都停止了供氧,原因是他们的制氧机突然不能运转了。
长平的殡仪馆已堆尸如山,仅不到两个小时,共收容快二百百八十具尸体,只能不停歇的运转火炉。
大街上到处都是哭泣的人,有的根本就来不及救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憋死。
家里储备的食物也被硕大的老鼠们洗劫一空。
莫说医院的急诊楼,住院部也被老鼠们占领,医师们只好联合起来制作了快驱鼠药剂,一时间毒老鼠的药水涨船高,价钱越来越贵。
银行的钱也难以取出来,因为金库也被老鼠占领,它们将成捆的纸币全部啃成碎片,搭窝生崽,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繁育基地。
夜宅因为地处偏僻反而免此一祸,江泽醒来时无忧还未清醒,他要将刚才无忧疗愈他的事告诉爷爷夜枭,省得他老人家担心。
地库里银甲狼的嚎叫充斥着整个通道,“闭嘴!”……
地库里银甲狼的嚎叫充斥着整个通道,“闭嘴!”
听到他的嗓音,喧嚣声瞬间戛然而止。
“你终于来了,你你胸口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听到夜鹰的话,埋在书籍里的夜枭也抬起头,看到江泽胸前的血渍担忧道:“怎么回事?”
“无忧突然作想要杀我,刚来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她可能觉得我威胁到了左央在她心中的位置,想要除之而后快。”他尴尬脸红的分析,惹的夜枭啧啧称奇。
“看来这个链接她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会主动出击,绝不坐以待毙。”
“爷爷,你好好看看,阿左胸口那么多血肯定伤得很重,快过来给阿左检查一下。”
“哥,她治好了我。”
夜枭听言瞬间来了兴致:“怎么回事?从头说起从头说起。”爷孙三人在这边探讨链接的奇妙。
房间中,无忧醒来,现已经干枯的猩红,脑中不断回放着她拿利器刺向江泽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