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切生得太出乎意料了,导致白母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学校的保安架着轰了出来,得到的只有一句严厉的警告。
白母不敢找学校闹事,又见不到白露,只好蹲在学校大门外盯着,琢磨着等白露出来的时候再让她好看!
想了想,以防万一,白母忍着花钱的心疼,挪用自己的小金库打电话叫了几个小混混儿过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
悠扬的钢琴音乐声响起,一天的课程结束了。
即便是到了高三,学校依旧没有强制安排晚自习。放学铃声过后,整个校园就喧闹起来。一个穿统一夏季校服的女生背着书包顺着人潮走出校大门,她的步伐很慢,一边走还一边东张西望,仿佛是在找来接自己的车。
这样的女孩子有不少,很多学生家里都是有私家车过来接送的,所以女生的行为并不显眼。
等看见某个方向蹲坐的妇女,女生连忙掏出手机低头信息。
收到陈果的通风报信,白露拿龙老师给的钥匙走了食堂那边的侧小门,小门外面,陈寻正骑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电动车等着她。
陈寻有点紧张,看见白露就递给她一个安全头盔让她赶紧上来,“两个后大门都有人盯梢,你妈应该是花钱请了人。”
那几个人还都是混社会的那种,陈寻怕被那些人现。
反倒是白露挺放松的,看了看头盔,嫌弃地撇嘴,“怎么是粉红色的。”还是死亡芭比粉,真掉价儿。
好歹是戴上了,又迈腿坐到电动车后座上,好奇地挪了挪屁股,连带着把电动车都弄得晃了晃,“这辈子连同上辈子,我还是第一次坐这种车呢,陈哥,我可把自己交给你了!”
说完双手自然而然地往前一抱,一双柔嫩的手臂就环住了陈寻劲瘦的腰肢。
前有她暧昧的言语,后有她举止的亲昵,陈寻浑身一颤,正要抬起来收到脚踏板上的右脚一个打滑。失去重心撞得电动车一歪,白露惊呼一声下意识抱得更紧了。好在陈寻及时用腿撑住了地面稳住了车,两人才没至于还没上路就先摔一场。
本意是想要好好表现一下的陈寻整个人都像是被丢进了滚开的开水里,烧得都想钻地缝了,“不、不好意思。。。。。。”
白露心有余悸,也不敢再逗他玩了,规规矩矩收回双手往后抓着座位下的扶手:“没事没事,陈哥,你好好开,别分心。”
玩归玩闹归闹,不能拿小命开玩笑,没完成任务就死了,可就不一定还能再靠系统活一次,白露还是很珍惜自己这条小命的。
陈寻垂眸,看着空荡荡的腰腹部,突然觉得有点冷。
学校有几个出入口,白母接连蹲守了一个星期都没能在学校外面等到白露,反而是自己的钱花了不少。那几个小混混儿真不是东西,明明一开始是拿钱给她办事,结果大概是看出来她势单力薄又有钱,胃口越养越大,一开始还是一会儿要买烟一会儿要买水地让她零零碎碎报销,到后面直接就找她“借钱”了,不给钱还堵着她不让走。
白母吓坏了,说要报警,几个小混混儿一点不当回事,笑嘻嘻说她敢报警,他们就说她是拐子婆,雇了他们专门堵在学校门口要绑女学生。
老公儿子都进去了,白母可不敢再把自己也送进去,服了软给钱消灾,又怕几个混混儿在学校附近蹲她,白母自己连学校都不敢去了。
就这么又耗了一个星期,白江海和白厦都判了刑,因为偷税漏税严重,再加上有人落井下石讨好蒋先生,白江海判了十年,白厦判了六年,还要查封家产补税缺。
眼看着老公儿子都废了,家里的钱也都没了,白母看着自己瘦了一大圈的小金库,犹豫了一晚上,第二天就收拾东西跑出国了。
白江海进去以后天天都要联系她,指挥她这里走门口那里托关系,还要花重金聘请好律师继续给他打官司争取保释或减轻罪行。做这些可都是要钱的,钱从哪里来?当然是从她手里抠!
白母跟娘家早就疏远了,她自己也一把年纪享受惯了,哪里愿意花光积蓄去帮儿子男人减刑,等钱花光了她甚至还要去找工作挣钱养活一家子。
那种生活,只是想一想白母就要晕过去了,坚决不要过那种苦日子。
白家就这么没了,就像是一片落叶掉到湖面上,一丝细微的涟漪都没来得及波荡开来,就被清风拂平。
白露的日子照常过,只除了因为家里破产,自己被以前的那个圈子默契地踢了出来。
陈果小心翼翼的打量她,没现什么不对劲的。可就是这种平静,才更让陈果不放心。有心想要问一问,又怕戳到人家的伤心处,陈果为难极了。
被她用这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来了一上午,白露都看不下去了,做完一个题,抬头盯着她:“看我做什么?我知道我很美,可这不是你爱上我的理由。”
陈果:“。。。。。。”
“爱你个鬼啊!”
白露点头:“对啊我就是个鬼,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狞笑起来,压低嗓音阴森森道:“既然被你现了,那你是留不得了。”
说完,放下作鬼爪状,嗷呜一声就扑过去要抓她,陈果笑着往旁边一歪,爬起来就跑,白露就追着她挠痒痒。
陈果很怕痒,一戳她腰她整个人就会缩成虾米,防御弱攻击也是-5,陈果很快就被白露按在床上收拾得又哭又笑拼命叫哥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