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手搂的更紧了一些,声音闷闷的:“木鱼花。”
他想说如果可以的话,离开港口黑手党吧,咒术师的工资足够高,深川绮礼愿意的话完全可以……
“不可以哦,我暂时没有办法离开港口黑手党。”深川绮礼仰头蹭蹭狗卷棘的脸颊,让他稍微安心了一些:“森先生救过我很多次,我答应要帮他。”
狗卷棘清楚的知道,深川绮礼轻描淡写所说的只是冰山一角。
“还有还有,我很少和正常人交流,所以……”深川绮礼转过头,眼中的冷被暖色覆盖:“狗卷君,你可以慢慢教给我吗?”
他低头贴贴她的脸颊,手从纤细的腰肢上松开。
深川绮礼顺势吻上他的唇角:“回去吧?”
……
路上相识的咒术师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晚归的两位,其中有个人还伸手拍了拍狗卷棘的肩膀,感慨了一声年少有为。
深川绮礼笑意盈盈:“是我把狗卷君追到手的哦!”
狗卷棘送她回自己的房间,少年在门口站了一会儿,突然抬手用手背贴上自己的嘴,白皙的脸在九点走廊的灯光下显得通红。
他用冰凉的手背再贴贴自己的脸颊,把热度降下来一些,转身打开对面的房间的门扉。
五条悟很贴心的用自己的特权让他们住在对门,深川绮礼一蹦一跳往室内走。
参加交流会时候穿的衣服随意地披在了床边的椅子上,深川绮礼扑进被子里,整张脸埋进枕头。
她很高兴。
深川绮礼简单的冲了个澡,带着湿漉漉的头上床,翻出手机点开信息,还是显示通讯错误。
深川绮礼捣鼓了几秒,她在这方面一窍不通,于是决定给中原中也打了个电话。
对方的通讯无法接通,中原中也估计在出比较重要的任务,深川绮礼留下一句“记得回电话”。
港口黑手党应该没人知道自己前不久一下子这么大范围的用了力量。
深川绮礼擦了擦头,想了一会儿还是去把头吹干,最后一盏灯熄灭。
深川绮礼并没有感觉到,陌生的咒力从披在椅子上的衣服口袋中缓缓流出,向着深川绮礼的位置攀去。
咒力注入了她的脑海,没有攻击性,并未被现。
黑暗像是潮水那样涌上,深川绮礼做了一个梦。
熟悉的、粘稠的黑色淤泥将她淹没,深川绮礼的面色沉沉,她向着前方唯一一个有光线的地方走去。
她偶尔会想,太宰治是否也会做这样的梦境?他们的灵魂颜色几乎完全一致,除了自己,还有没有其他人会在睡梦中被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