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饿,哥哥…”白鹭贴着他的脖子说,嘴唇一张一合间,便能感受到皮肤底下生命搏动的迹象。
“太晚了。”钟樾无奈地揉了揉他的。
“你给我想想办法嘛。”白鹭软绵绵地说,整个人靠近他,像是在朝他撒娇。
“没有办法。”钟樾继续揉他。
“那只能咬你。”白鹭略微撑起上半身,这次啃在了钟樾的审核(一个身体部位,大家自己意会)上。
他当然没有用力咬,只是很轻地审核(一个动词,大家自己意会)钟樾的皮肤。
如果身上这个人不是白鹭,钟樾肯定会把人抓下来狠狠地揍一顿。
但白鹭这么做,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因为…白鹭是他的小朋友。
钟樾对这层关系感到满意,直到白鹭尝试着要往他审核(也是一个很普通的身体部位)爬…
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钟樾顿时感觉到一阵燥热,为了避免白鹭感受到自己过分急促的心跳,伸手将身上这个柔软又温热的人给拎开,说:“早点儿睡,明天醒了就能吃了。”
“我睡不着。”白鹭坐起来,又伸手玩钟樾的长,“哥哥,你给我讲故事吧。”
“什么故事?”钟樾看着他,现在双眼早就适应了黑暗,能够看清楚白鹭的脸庞。
他造的宝剑可真好看,眼睛亮晶晶的,一看就很有精神。
“不如…”白鹭牵着钟樾的一段头绕自己的指尖,略微低下头,像有点儿不好意思,“你给我讲讲我的故事吧,我小时候是怎样的啊?”
“什么小时候…你小时候就是一把剑。”钟樾觉得有点儿好笑,“那个时候你还不会变人,也不会说话呢。”
“如果我会变人、会说话,你会把我留在身边吗?”白鹭问。
钟樾沉默,仔细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在锻造朱鹭剑时,加入了自己的血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大概确实就像朱冀所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那段时日,他期待过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会生,渴望过有什么能来到他身边,因为他…
“哥哥?”白鹭看着他。
钟樾回过神来,说:“把你留在身边,应该挺能闹腾的吧。”
白鹭听了,顿时有点儿不高兴,嘀咕道:“现在可能闹腾一点儿,但我也是会成长的,我以后一定会变成成熟又稳重的宝剑。”
钟樾笑起来,白鹭也跟着笑起来,重躺回钟樾身边。
他们两个互相依偎着,钟樾现,自己已经逐渐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
“你想知道,我是怎样变成神匠的吗。”钟樾突然说。
这件事情生在大约四千年前,缘由只有邱煜一个人知道。
钟樾现在觉得,他愿意跟白鹭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