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下子加这么高。”钟樾低声问他,人完全就是看戏的状态。
白鹭都快成了蚊香眼,他刚才一激动便出了高价,现在觉得自己亏大了,回去还不知道怎么面对白家父母。
“八千块大洋一次!八千块大洋两次!八千块大洋三…”
就在即将成交之际,又有人喊出了:“八千三百块大洋!”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那是坐在大厅角落的两个人。
这两名都是壮汉,却穿着女性的衣服,引得厅内众人大笑。
“什么来头?疯子都这么有钱!”
“竟然跟白少爷竞价,真是有钱到疯了。”
“哎,还真有人愿意为这么个东西,出这么多钱啊,德兴古董行的老板可赚大了!”
钟樾一眼,便认出了那是陈醒与杜莲两人。
这两人竟然还留在这儿没走,钟樾实在很吃惊。
问题是…他们要朱鹭剑的剑鞘做什么?
“八千三百块大洋一次!八千三百块大洋二次!”主持人也惊呆了,但还是负责任地报价道。
“八千五百块大洋。”钟樾举起牌道。
白鹭和邱煜都同时转过来,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你疯啦?”邱煜着急得低声道:“我们家哪儿有这么多钱?你不会真想把我卖了吧?”
“八千六百块大洋!”杜莲举牌。
“八千七百块。”钟樾一脸平静地跟价。
他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不想将剑鞘让给这两个来自一千多年前的古人。
双方不断加价,每次都比对方多出一百块大洋,将价格咬得死死的。
拍卖大厅内顿时呈现出一种剑拔弩张的气势,转眼就将剑鞘的价格提到了临近一万块大洋。
主持人整个人都傻了,他们拍卖行就从没卖出过这么高价的东西。
“钟师傅不就是个普通的工匠吗,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早说了,他肯定不简单,我女儿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收了他的红绳,硬要说非他不嫁。”
“说不准,他早被那个富贵人家给内定了,现在才出手这么大方…”
众人们都八卦地议论起来,钟樾只一言不地盯着对方。
杜莲也趾高气昂地盯着他,双方互不相让。
最终,穿紫色旗袍的君王大手一挥,夺过牌子站起,用如洪钟般响亮的声音说:“两万块大洋。”
全场寂静。
所有人都呆了。
没有人知道,陈醒这几乎是卖了整个国库的财产,用来换这一枚剑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