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她爹,裴绍她都不怕,她苏瑶瑶算个什么东西!
妧妧一句多余的废话没说,只让秀儿服侍她穿戴。
待穿好了衣服后,怀中抱着汤婆子便出了去,直奔母亲的寝居。
“小姐,慢着点!”
秀儿在她身后喊着。
但妧妧如何能慢。
她只恨雪太大,她跑不起来。
丫鬟的话,她也没理,但吩咐了她别的。
“你不必跟着,去把宝珠给我叫来,让其它几个人都到荷香堂候着!”
秀儿一怔,不明所以,但知道小姐急,且她向来都是唯小姐马是瞻,小姐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是以,不懂也没多问,应了声后,赶紧去了。
妧妧一路小跑,和那苏瑶瑶与周氏几近是脚前脚后到了母亲的寝居。
她过来之时,母亲刚给她二人上了茶。
周氏与苏瑶瑶并排坐在厅堂。
母亲姜氏坐在正位。
那俩人皆是穿金戴玉,打扮的极好。
相衬之下,姜氏面色苍白,衣着虽倒也不错,但款式都是去年冬天的样子了,头上别无它饰,手上颈上也什么都没有,唯戴着一对儿很普通的耳饰,与那对母女相比,十分寒碜。
然姜氏生的很好,气质绝佳,虽远不像女儿那般倾国倾城,但能生出那般闺女的她,自然也是不论走到哪,任谁瞧都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这般一比,她虽然不如那母女俩人瞧着富态,但有着一种清冷朴素的美感,实则并不照她二人差,甚至略胜一筹。
可周氏与那苏瑶瑶不觉得,也不看这些。
俩人皆是面带笑容,可那笑容之下,心内之中全是鄙夷。
俩人动作差不多,都在打量这宅子。
大房这边,以前她们自是常来,姜氏的房中那会子不是这样的,眼下屋中可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什么都没有,简单简朴,穷的让人笑。
她们妯娌之间,自是相互比着过日子。
以前大房这边,有那苏妧妧的亲祖母留下的不少遗产,加之大伯子还是个小官儿,自然在三家当中最是有钱,有人脉,过的也是最好的。
人便是这样。
你让她去跟遥不可及,远在天边的世家贵族比,去妒忌人家,她肯定不比也不妒忌,便就跟眼前,自己认识的,离自己近的人比。
以前哪哪都比不过,但现在大房是跟她们三房没得比了。
周氏很是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