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床笫之事没人给她讲过,本来懵懵懂懂的,似是而非,其实原那到底是怎样的,男女婚之夜又到底要在床上干什么,她都不是很明白,还是他给她开的蒙。
那夜之后,她才知道原来是那样的。
她不喜欢,太硬了。
所以什么……叫他能伺候好她……
还有那句“爱上他……”
什么乱七八糟的,他做梦吧!
小姑娘的手一下子就缩了回去,小脸儿烧红,人也转了身去。
不过,她明白了。
原本以前人人都夸赞她一点就透,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她自己虽从未觉得,但也自知她不是一个蠢笨的。
然眼下,四日了,或是在这男人和梅苑的下人眼里,她就是个冥顽不灵,要蠢死了的。
“小妾就应该有小妾的样子”
“今朝有酒今朝醉”
……
这男人说的很直白了,意思便是他和她就是逢场作戏,一段风流事,大家各取所需,在一起欢欢喜喜的,莫要哭哭啼啼,整日绷着脸,弄的这般不愉快。
开心了,他什么都能答应她。
金银钱财与他爹的事,那都是小事,这言外之意,亦是该散的时候自然就散了,那也是小事,总归及时行乐方为他之本意。
他点到此,那层窗户纸已经是几近破了,她要是再不懂,再不明白,就真的是蠢不可及了。
小姑娘心口狂跳,手指颤动,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烫的,但下一瞬,她便转过身来,玉臂扬起张了开,勾住他的脖颈,与此同时仰着小脸儿喘微微,吹气如兰,香香软软地靠近过去,娇嫩的唇瓣直接便覆在了他的唇上,亲上了他。
她很主动,但亲的很笨拙。
裴绍意料之中,迎上了她。
小姑娘继续笨拙的回应。
裴绍单手揽住她的腰肢,亲着人,抱着她起了身去。
妧妧便就更紧地搂住了他。
待到了榻上,裴绍随手打落纱幔,一言未,慢条斯理,解着衣服的空隙,小姑娘便又缠了上来。他一边弄着衣服,一边亲着她。
妧妧的那双滑嫩的小手便又搂上了他的脖颈,很紧很紧的。换做之前,那双手可不是放这的,或是使劲儿地抓着被子,或是别过头去,咬在口中啜泣。
若是在桌上或地上,便是他故意弄得她花枝乱颤,受不住了,那厢也只无措地抓桌子或是旁物,绝不抓他,身子稍稍与他碰上了,都要立马分开。
屋外的常嬷嬷与凤娥冬月早便备好了温水,候在外头。
大人表面上对这苏小姐很温和。
那凤娥与冬月或是还没看出什么,但常嬷嬷精明的很。
大人第二次来,那小姑娘说他出尔反尔那日,她便看出了大人的脸色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