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妧妧,是宁文彦干的好事!
她没立马上前质问那商人,但却一直和丫鬟跟上了那男人,待到人少的地方,俩人便一前一后地把那男人截了住。
那男人本正哼着小曲儿,要返回马车上,突然被截一怔,旋即眼睛就直了。
这是哪来的天仙?
妧妧带着面纱,只露了一双眼睛。
但只这一双眼睛便够了,足矣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七分。
她开口只问了一句。
“谁跟你说的那宅子之事?男人女人?长得什么样?”
那商人想都没想便呆呆地坦白交代。
“男,男的,像个书生,就就就是一个小白脸儿!”
果然如此。
是宁文彦!
他好生恶心!
妧妧被气红了眼睛,等再与秀儿返回适才那“买卖墙”前之时,她们适才张贴的纸张还哪里有了?
妧妧急着又去了其它几个“买卖墙”。
她与秀儿粘了一早上,不过也就在繁华地段,一共张贴了四张而已。
此时全部被人撕掉!
还用想,用怀疑么?
是那宁文彦雇人看着这“买卖墙”呢!
她就是要让她身无分文,让她走投无路!
她与秀儿就两个人,如何能跑得过他雇许多人。
她家这房子,是等多久,折腾多久,都卖不出去的!
返回家中的路上,妧妧的手一直紧攥着。
再过一个月,她家怕是就吃不上饭了。
回去,她想了许久,终是在晚饭过后,拉着母亲和赵嬷嬷,以及秀儿三人坐下来谈了谈。
“娘,嬷嬷,秀儿,我仔细地想了一下,这卖房子也不是想卖立马就能卖掉的。我们的宅子对于有钱人来说小了点,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又太大了,碰到正好需要的买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与其一直等,把希望都寄托在这一个事儿上,不如我们干些什么,做些小本生意,如此,能挣一些小钱,也能继续在这宅子中住着。这宅子舒适,这么多年我们也都住习惯了。这般一边赚着钱,一般再等待合适的买主,如此两不耽误,可好?”
姜氏,赵嬷嬷和秀儿皆是听明白了妧妧的意思,也都觉得她说的极有道理,但是……
赵嬷嬷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