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被看的浑身不适,摸了摸脑袋,饭没吃完就跑了,跑之前还没忘叮嘱严朝一定要尽快把企鹅球送回企鹅群。
“免得离开太久他亲人不认了。这只企鹅看上去也刚性成熟的样子,不知道有没有配偶和孩子。”
丢下这话站长就快步离开,留下沈秋眼巴巴的看着严朝盘子里的白菜炒腊肉流口水。
鱼吃不成,要不你给我一口腊肉也好啊。
企鹅悲伤。jpg。
饿着肚子的企鹅球情绪低落的跟着严朝回到了他的宿舍。
考察站的宿舍比较小,不过十平米的房间里摆满了床铺,只留下中间一个过道。
严朝看来看去,给沈秋安排了一个床底的位置,还拿出一件不穿的衣服给垫着,示意沈秋睡在床底下。
“咕噜噜……”
肚子饿的咕咕叫,企鹅球悲伤的看向严朝。
严朝也听见了,摸摸鼻梁不好意思的笑:“对不起啊小家伙,我觉得我们站长说的很有道理,你要是习惯了在我们这儿吃白食,那你回去就不会好好捕食了。所以等我明天把你送回去再自己去弄吃的好不好?”
沈秋:回去再给该溜子当玩具球是不。
企鹅球转过身用屁股对他。
这一晚注定是艰难的一晚,宿舍比外面要暖和很多但非常不适合帝企鹅生活,再加上肚子还饿着怎么都睡不着,半夜的时候,沈秋还听见了不知道是谁的呼噜声。
这下是彻底睡不着了。
企鹅球从床底钻出来,看看床上睡的十分安详的严朝,转头就往外面走去。
他跳起来用尖嘴拧开了门把手,出去后又艰难的将房门关上。
现在是昼夜,整个南极都黑漆漆一片。
只有头顶的走廊灯亮起一点点光亮。
沈秋在冷风中缓了缓,然后左右环顾一圈后,最后还是跳到台阶下面。
帝企鹅果然还是适合外面的温度,沈秋往雪地上一蹲,舒适的温度让沈秋的困意顿时就上来了。
虽然还饿着,但在舒适的环境下企鹅球很快就睡着。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听见严朝喊自己的声音才醒过来。
没什么比一睁眼现床底躺着的帝企鹅消失不见更吓人了。
主要是怕帝企鹅在考察站搞破坏,又或者是被什么东西砸到,考察站里的东西多,动物不知道避让。不管是搞破坏还是被砸伤都挺让人心惊胆战的。
听着严朝呼唤自己的声音越走越远,沈秋连忙出「qiuqiu」的声音告诉他自己在外面。
等严朝找过来时才伸了懒腰从楼梯下钻出来。
严朝看看楼梯,又看看关上的门,一脸的不敢置信。“小家伙你怎么做到的?我记得昨晚门是反锁的才对!”
沈秋打了个哈切。
经过一晚上的试验,他觉得这楼梯下面非常适合成为他的宿舍。
他试图跟严朝说一说,其他工作不需要他没关系,考察站的保安鹅他也不是不能当。
哦对,保安鹅是吃国家饭不?
这里是国家考察站,即便是保安拿的也应该是国家编制才对。
这么想着,企鹅球开始手舞足蹈的示意,一会儿站军姿,一会儿指指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