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韵之回忆般默了一瞬:“没感觉,身体会吸收。”
徐方亭便有意无意轻搓一圈,问:“你想再吸收一次吗?”
下一瞬,餐椅嘎啦一声给挤开,他毫不犹豫将她横抱进主卧,一起跌下来,又不至于压疼她。
时隔三月,两人动作却不见生疏,仿佛各自私下演练过许多遍。
累赘纷纷落地,七零八落宣告主人们的迫不及待,徐方亭和谈韵之向对方赤坦出最原始的自己。
当然,他最不“赤坦”的地方在于多了一管薄膜,却蒙蔽不掉鲜活的色泽。
他呈献相似的热忱,她便痛快地蚕食鲸吞——
封合百天重舒张,徐方亭还是稍感不适,但渐渐给快乐取代。
因为结扎和戴套的双重保险,这份愉悦得到安全的庇护,开始急酵。
但也没能酵多久,就如馒头蒸好,刚熄火便激动开锅,全塌了,齐齐缩回酵前的模样。
他虚压着她一动不动。
徐方亭怔怔望着天花板,刚才没熄灯,灯光没放过她的失落。
谈韵之翻到一边,顾不上打理,还不舍地揽着她,不甘挂科想重考。
他带着一点辩解道:“三个月没做,度正常。”
女人在这方面比较有优势,快慢由己,不像男人会提前交白卷。
她尽可能收敛揶揄,半笑道:“恭喜你又当了回处男。”
谈韵之轻嗤一声,坐起卸下防护,用湿巾打理干净。他带着天生自信,并不是太紧张。
但不代表他无动于衷。
谈韵之抽过一张的纸也给她清理,橡胶味荡然无存,他像满意自己的劳动成果,忍不住亲了一口。
徐方亭敛起下巴笑望他,心血来潮支起膝盖,夹了夹他的脑袋,意味不言而喻。
他仗着寿星的身份,抬起脸用小鹿般的眼神望着她:“你求我。”
她嗔然轻蹬他肩头,趁他不备扑倒,给他仰着,而后干脆跪在他双耳旁,骑脸而上,扶着床头嬉笑俯视,看他好像长了一把疯狂的胡子。
“我要坐下去。”
她留足他反抗的余地,但他却没有退开,而是扶稳两条“斜梁”,撑起脑袋舐了一口。
徐方亭便领会到要压低凑近,解放他的颈椎,顺便也用手指扩展,赤露更多刷着他。
谈韵之有心弥补刚才的缺憾,细致吸扫,伺候她每一丛神经。
他的鼻尖不时拱对地方,挺拔的鼻梁似乎天生契合那道沟,适合磨来磨去。
徐方亭跌入癫狂,依稀辨认出下滑和外溢,却没看见他唇角有多么狼狈。
而她乍然扭头时,看见他重扶起自己,做回归的最后准备。
大房子空荡而安静,让她们的喜悦有了回声,快意成倍。
两个他一前一后起来,谈韵之就着她的架势,用跟以往相逆的角度喂她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