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谈论异性的不幸让她暂时转移注意力,徐方亭好奇道,“还有无睾?”
“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谈韵之忽然神秘兮兮道,“我有一个朋友就是,打架烂了一边,只能装一个假的上去。”
徐方亭下意识摸到他对应的地方,轻轻捏了捏,幸好是带着生命力的弹性。
谈韵之笑着缩了缩,佯怒道:“我说的朋友不是我。”
“你、捏过?”
“他自己说的!”
她又问:“那还能不能做?”
“能吧,”他说,“据说还能起来。”
徐方亭霎时没了劲头:“你说的这些问题,都是病理性的,不像月经一样生理性,每个月都来。”
“别想了,”谈韵之胳膊从她颈下穿过,搂紧她,“我给你买卫生巾准备着,你给我一张平常用的牌子和规格。”
临近月底,还有三天开学,谈嘉秧准备升入二年级,班主任忽然往班级群拉一个人,然后把群主身份转让给人,下一秒便一声不吭退出了群。
徐方亭吃过晚饭玩手机,便刚好撞见这一幕。
没一会,班主任给群主拉回来,做了一番解释:大意是由于工作规划的原因,不能再担任班主任,含泪道别,然后是感谢和祝语。
等好几屏幕复制粘贴的道别辞后,群主接着介绍自己:姓刘,某师范大学硕士毕业,从事教学工作有8年,然后让家长自荐当家委。
温妈妈最积极热情,小作文式赞美素未谋面的老师,毫无悬念当上了一任家委。
徐方亭不禁叫出声:“谈嘉秧要换班主任了。”
官上任三把火,也不知道会革什么。谈嘉秧好不容易在旧班主任那里获得一点同情分,这下又要跟老师磨合,不知对方能否宽容他的闹腾。
谈韵之挨着她的太阳穴,凑她手机上看,心感不妙:“这个温同学的妈妈还有到彩虹亭闲逛吗?”
徐方亭回忆片刻,最后那一次应该是在七月底,温妈妈估计只是一时好奇:“倒是没有了。”
谈韵之也反刍道:“谈嘉秧平常跟温同学交集不多。”
徐方亭不客气道:“他跟班上最调皮的2个学生交集最多,每天课间你追我赶,互相挤暖,有时候打上课铃还不一定能回来。”
“舅舅,你这个是什么?”
谈嘉秧忽然滑跪到谈韵之的脚边,扶着他的手腕定神细瞧,眼里的惊喜怎么也藏不住。
谈韵之今天参加公司里应届生的活动,穿了西装,回到榕庭居仅脱下来外套。袖扣还钉在袖口,里面精致小巧的陀飞轮随着他的动作自如转动,直接让谈嘉秧看迷了。
“袖扣。”谈韵之说。
“袖扣为什么会转?”谈嘉秧问。
“里面是一个小小的陀飞轮。”
“什么是陀飞轮?”
“就是会转那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