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阻碍,估计她们会“一炮泯恩仇”,就像服下一剂治标不治本的止痛药。
谈韵之问:“几天了?”
徐方亭说:“刚到北京就来了。”
若在以往,她肯定还会揶揄他狗鼻子挺灵敏,竟然闻得出味道变化。
现在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谈韵之“噢”了一声,之后跟着两个人短暂的安静,像突然睡过去一般。
再度打破沉默的还是他。
“我能有个小小的愿望吗?”
徐方亭:“嗯?”
谈韵之再度吻她时,徐方亭就应该知道无事不献殷勤,只听他说——
“刚来完第一天,可不可让我不戴一次试试?”
“不行。”她的语气比刚才推拒的那一掌要用劲。
“就第一天,又不会怀孕。”他也不掩饰自己的委屈。
“不行,”徐方亭立刻说,不留商量的余地,“你的东西进里面了又洗不干净。”
谈韵之抗辩道:“我每天里里外外都洗很干净好吗!饭店的粉肠都没我干净!”
“我是说,”徐方亭无奈而强硬道,“进到里面里面去了,我洗不到里面,它会不会在里面酵,第二天一点一点流出来。”
“……”
谈韵之忽然哑火,紧跟着一片黎明前的安静。
谈韵之没放弃一线希望,不依不挠道:“进去一下下,不留在里面行吗?”
“睡觉吧,”徐方亭轻轻挣开,翻身侧卧,重让他面“背”思过,“你明天还要上班。”
“徐老师,求你了……”他像跪下了,额头轻磕她的后背。
“你那么想不戴,”徐方亭愤然道,“干脆去结扎算了。”
安静再度毫无预兆降临,双方像是签署了永久停火协议。
徐方亭感觉到后背温度的消失,谈韵之躺平了,没有再抱她,一整晚都是如此。
次日一早,手机闹钟响起,谈韵之离开时,徐方亭有知觉,但故意装没醒。
他不知道忘记还是故意,没有如之前一样过来亲一下她再走。
男人果然还是很小气。
徐方亭解决了夏令营,暂时没回学校,白日去彩虹亭,与孩子互动,跟家长聊天,向老师讨经验。中午顺道接谈嘉秧回榕庭居一起吃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