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韵之愣了愣,听不懂如此跳跃的话题,却也失去回答的机会,他就算没给弄死,也差点吐了。
徐方亭退后了一截,没有对他仁慈,如泰山稳坐,直接吞噬掉他的扩张器。
两个人不约而同出声,像一起踩到了尖叫玩具,然后便忘记所有,完完全全被痛觉摆布,变成两条相叠的急冻年糕。
得有十几秒钟,徐方亭和谈韵之放任心跳捶打对方,呼吸焐热肩窝,年糕间的冰霜才慢慢融化。
她钳住他已耗费一半气力,他便不断拱起,颠动她,令她如纵马奔驰——
但徐方亭没能奔多远,痛楚还未能给快意取代,他的骨头变成柔韧的鞭子,马出懊恼而急切的呜咽,直接瘫痪了。
她对他的时长早有心理预设,想笑又不敢过火,难掩失落地唆着他的耳垂。
他柔若无骨,不甘心地动了动,只听身旁人轻声道——
“没关系。”
“……”
谈韵之不敢看她,只退出来,顾不上清理,任由自己吊着一只滑稽的水袋。他狂乱地亲她,重投入片刻前的步骤,听她快乐的音节,放任头给她抓乱,脑袋给她夹住。
他是沉醉的,也是蹙眉的,片刻后按捺不住抬头,笑骂一声:“靠,味道变了。”
徐方亭怔了怔,支起脑袋跟他四目相对:“什么?”
谈韵之吐出三个字:“橡胶味……”
她倒回枕头上,手背盖在鼻尖吃吃笑,但没多久便歇了——
他的嘴没再闲着,两只手也是,从膝弯下绕过,握住她心跳的地方。
她咬住食指指节,想不要停,想拱起来,想死死夹住他。
谈韵之短暂离开,飞快换上一抹崭的橡胶味,用守旧的方式,重投入她的怀抱。
……
屋外的雨可能停了,屋里却淫雨霏霏,不止不歇。
这一次,徐方亭领会痛感以外的惊喜,谈韵之终于直视她的眼睛,认真又痛快地说:“我现在不是第一次了,你弄死我吧。”
第167章
谈韵之第二次交代的量比第一次少,第三次直接减半,到了第五次几乎再没有东西出来。就像挤牙膏,库存消耗快,供应跟不上,越往后面越难挤。
徐方亭短时多次磨合,痛楚不再,只剩下吞噬异物的扩张感,有点酸麻。
一不小心夜过凌晨,两人多了一层薄汗,却还是拥着彼此,仿佛两条年糕多了蜜汁夹心。
徐方亭疲累至极,眼看眼皮打架,耳垂又给衔住,温和的男声钻进心里——
“我们一起去洗个澡?”
她的唇角浅勾,眼睛却干脆闭着,她朦朦胧胧说:“你抱我。”
“抱就抱,小意思。”谈韵之掀开遮肚的薄被,捞过汗淋淋的她,直接扛上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