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嘻嘻道:“扎谁的手?”
宣洁第一个恍然大悟,弯腰拍腿哈哈大笑。
“师姐你好色啊!”徐方亭揶揄着瞪她一眼。
舍长同为师姐,出来给琦琦撑腰:“谁先说扎手的?”
徐方亭急得顿脚,把酒红蕾丝挂回去:“我说粗糙的意思。”
钱熙程一直游离在玩笑之外,忽然拎过一件酒红光面:“你喜欢这个吗?”
“哎——!”徐方亭惊喜一笑,摸着光滑舒适的料子,“你竟然懂我。”
钱熙程宽和而笑:“我看着挺舒服,要是我就买这件。”
光面虽然不及蕾丝性感,但舒适简洁的确是它的优势。
另外三人也投了赞同票。
琦琦意味深长道:“你得买整套的吧。”
舍长挤挤眼:“就是。”
宣洁狗腿附和道:“就是就是。”
“对啊,”徐方亭不觉有异,“难道你们不穿裤子。”
琦琦戳一下她的胳膊,差点戳偏了。
“少装傻,已婚少妇。”
“……”
徐方亭没跟两个师姐同步离异消息,知情的另外两人登时有些尴尬。
宣洁岔开话题道:“这么点布料就要一百多,还不是套装,杀猪啊!”
琦琦笑道:“她老公有的是钱。”
宣洁嘿嘿笑两声。
徐方亭拎过一条同款裤子,白她们一眼说:“好想请你们喝奶茶,这样你们就没机会说话了。”
琦琦轻搡她后背,怂恿道:“快点买。”
次日计划看谈嘉秧,徐方亭生日这晚便回颐光春城。
另一方面,她可能也需要真真正正翻一次墙。
她未着片缕,往主卧的全身镜前拉过一把椅子,或站或坐,第一次审视天然的自己。
她没有主流审美的纤瘦,而是带点富有力量的肉感,常年干活忙碌,体格匀称而结实。尤其两条健实的长腿,一看就知可以爬山上树,稳当如豹。
徐方亭自认为是一种生命力顽强的美。
她坐下来,踩在椅子边沿,双膝像受热的蚌壳摊平了。
她的毛跟脾气一样狂野,屏蔽了密道口。她用两指拨开,往镜子细瞧:跟科普上的绘图差不多,但显然更为鲜活,多看一眼便会朝人吐口水——而它也真的出了一点。
这里可以通往孕育生命的小宇宙,潜藏神秘的力量,虽然她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启用。
她换上洗净烘干的衣裤,光面的设计带了几分冷酷,她俨然变成本命红护体的铠甲战士。
徐方亭往椅子慵懒一靠,支起一边膝盖,另一边随意抻直,用头和手机遮住脸,随手拍了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