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祁:“我没逗你啊,只是想给你挠挠痒!”
“哈哈哈……”
“别挠了!快别挠了!”
姜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两人笑闹间,穷奇的狗头默默从窗户探进来:
“喂!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单身狗……不!单身龙的心理啊,把我丢外头受热,你们在里面秀恩爱很过分欸!”
姜鲤和裴祁相视一笑。
“好了!不闹了,我们该走了!”
两人下车,整理好衣服,便手挽手向着餐厅走去。
穷奇不能以狗的模样跟进去,便化作一个手镯缠在了姜鲤的手腕上。
龙型手镯跟她这身黑色礼服裙倒也般配。
他们来到提前预订好的包厢里,隔壁就是吴春月和聂渊所在的包厢。
点完餐后,服务员离开,姜鲤就把小纸人放了出去。
小纸人从通风管道爬到隔壁包厢顶部,藏在隐蔽处为姜鲤实时传递消息。
透过小纸人的眼睛,姜鲤看见了聂渊和吴春月。
两人面对面坐着,吴春月笑容满面,聂渊也算神色镇定。
吸了精气的吴春月容光焕,容貌比起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也不逊色多少,反而更添了一丝成熟的韵味。
见聂渊迟迟没有动静,吴春月已经主动出击了。
她端起红酒走到聂渊身边,手轻轻搭在聂渊的肩膀上,声音娇媚:
“聂先生,我虽然比你大了一些,但论模样论家业我都不比你差,你真的不考虑考虑吗?”
“尤利集团和聂家要是联合在一起,对我们彼此都是有利无害的!”
吴春月身上的香水味让聂渊很不适,但为了完成任务,他只能佯装笑着拉起她的手腕。
“吴小姐说得对,能得您的青睐,是我聂渊的福气!”
吴春月趁势搂住了聂渊的脖子,主动地献上红唇。
聂渊却起身避开,然后走到角落里那台留声机前放了一音乐:
“吴小姐,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吴春月勾唇一笑:“聂先生好兴致啊!”
聂渊行了一个绅士礼,吴春月没有拒绝,两人随着音乐跳了起来。
吴春月今天穿的礼服有一个披肩,跳舞时披肩时不时滑落,显然是非常不方便的,但吴春月却始终没有把披肩摘下来。
聂渊的目光落到吴春月的肩膀上,刚刚披肩滑落时他看见了一朵类似于花一样的纹身。
他猜那儿应该就是罂粟花妖栖身的地方了。
聂渊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他比吴春月高了不少,此刻是个很好的机会把符纸贴到吴春月身上。
这时,音乐来到了高潮部分,吴春月转了好几圈后已经有点晕了。
聂渊抓到机会,把手放进口袋,正要拿出符纸时,门忽然开了。
服务员走了进来:
“您好,先生,女士,这是最后一道菜!”
聂渊放在口袋的手立即拿出来,吴春月似乎也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带着怀疑地看了一眼。
服务员放下菜就离开了。
吴春月抬眸看向聂渊,虽然还是笑着,可聂渊的直觉告诉他,吴春月察觉到了不对。
聂渊强装镇定:“吴小姐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吴春月勾住聂渊的领带将他拉到身前:
“聂先生,你的口袋里是不是藏着什么秘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