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可芋被他说得不由大窘,咽口水不是她给自己加戏,是看到季霖腹肌后下意识的反应。她做贼心虚,偷偷拿余光去瞥季霖,看到他正在跟沈鹤说话,她这才稍稍放下一颗心,对导演说:“我会再接再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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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连拍了半个多月的戏,温可芋越来越进入状态,基本上再也没被导演说过眼神里看不到女主对男主的爱意。
这天晚上拍完戏,导演给了全剧组三天休息时间,温可芋跟季霖车回家前,先问了一下韩沫这三天有没有什么工作安排,韩沫说为了让她保持演戏状态,这三天没给她接工作,她松了一口气,打算未来三天好好休息。
临走前韩沫又拉住她:“对了,后天是我生日,我打算在家里做一顿饭,请几个朋友一起庆祝庆祝,你要不要一起来?兰兰也过来。”
温可芋一口答应:“好啊,正好还没去你买的房子参观过。你现在才告诉我你生日,生日礼物估计来不及买了,我给你包个大红包,你看怎么样?”
韩沫开心坏了:“以后你就是我爸爸!”
跟季霖一起回到家中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钟,温可芋和季霖都有些累,各自洗完澡就躺下睡了。这一觉睡到半夜三更,温可芋莫名其妙醒过来。
醒来时现自己把被子裹到了一边,季霖平躺着另一侧连个被子角都没盖到。他穿了一身冰灰色的缎面睡衣,睡衣下摆被蹭上去一些,露出好看的诱人腹肌,温可芋登时想到半个月前的那一场擦药戏。
也不知怎么了,脑子里想的明明是帮季霖盖被子,可手没去拽被子,倒鬼使神差朝季霖的腹肌伸去。。。。。。
第7o章打死不承认
温可芋食指指腹轻轻点在那条稍微凹陷下去的腹肌线上。
季霖的肌肉摸上去非常结实,有点硬邦邦的,又带着温热的触感。她忍不住左右悄悄摩挲,等半个手掌都贴到他腹肌上时,温可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摸了有一会儿功夫。
她以前一直觉得自己挺保守的,怎么就食髓知味馋上季霖的身子了呢。
温可芋对自己这种反常的行为感到无奈,她稍稍叹了口气,正要收回手,手腕上却突然多出一道压力,季霖扼住了她手腕,她一惊,对上季霖掠过疑惑和神采的眼。温可芋大窘,季霖声线还透着深夜的懒怠音,问她:“你在干嘛?”
“我。。。。。。我。。。。。。”温可芋脸烧得通红,颤着唇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他眯了眯眼睛,声音低沉下去几分:“你在猥亵我?”
“我没有!”温可芋窘迫得舌头直打结,“我。。。。。。我给你盖被子呢!盖被子!”
她连忙挣开他的手,扯过被子往季霖身上扔,不忘倒打一靶:“你睡相太差了,大晚上踢被子。”
她急于把自己藏起来,转过身去背对着季霖,懊恼地紧紧闭上眼睛。季霖一边帮自己盖被子一边不要脸地问她:“哥哥的腹肌摸起来爽不爽?”
温可芋红着脸否认:“我没摸!你少自恋,我看你睡衣蹭上去了,怕你着凉,好心帮你把睡衣往下拉。”
他从她背后贴上来,性感的男声绕过她耳畔:“我看你是想把我睡裤往下拉吧?”
“我没有!”这次是真没有,温可芋尴尬又羞怒,“你别冤枉好人。”
季霖不怀好意地长哦了一声,笑了笑,语气要多傲娇有多傲娇:“我看你摸得那么来劲儿,还以为你想趁我睡着占有我。”
温可芋愈羞赧难堪:“你早就醒了?”
他抱着她往怀里收:“被你摸醒的。”
她底气越来越弱地否认:“我没有。”
季霖可不信她的鬼话,好心情地埋在她颈窝低声笑起来:“别不好意思,摸过瘾没?要不要再给你继续摸一会儿?”
“我真没摸你。。。。。。”温可芋咬着牙打死不承认,季霖手伸进她睡衣底下,她大惊失色,“你干什么?”
他声音既无辜又傲娇:“许你摸我,不许我摸你?上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做人要礼尚往来?”
温可芋羞愤难当,紧绷的身体慢慢软下来,中途季霖咬住她耳垂,莫名其妙地问她:“我是谁?”
她难受得很,隔靴搔痒的感觉遍布全身所有经脉,胡乱抓着他胳膊催他:“季霖,你快点!”他这下总算满意了放心了,抱住她一起感受深夜的热情静谧和疯狂。
距离上次在周家对戏后天雷勾地火到现在,已经过去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有点嘴上凶、实际怂的嫌疑,家里买的一大堆避孕套一直没拆封,今天晚上总算一口气用掉好几个。事后季霖志得意满地抱温可芋去洗澡,看她懒洋洋窝在他怀里跟只猫一样,他不禁笑她:“动的人是我,怎么你累成这样?”
温可芋连跟他拌嘴的力气都没有,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体力这么好。第二天两人睡到中午才起,家里冰箱依旧是空的,温可芋让季霖煮面,比起外卖,她觉得季霖煮的面更让人有食欲。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吃面条,师礼礼电话打过来,说是牌瘾犯了,喊她跟季霖一起过去打麻将,第四个人是岳庭良。
季霖其实不大愿意,难得跟温可芋二人世界,他只想好好在家里待着,下午跟温可芋一起窝在沙看场电影,之后去市采购,或者一起在院子里打打球,打出一身汗说不定还能跟温可芋一起洗个鸳鸯浴什么的,再不济就算两个人一起在家打扫卫生,都比去师礼礼家打麻将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