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源叹了口气说:“不用,我打个电话问问她就好。”
林觉晓接到周思源电话时,笑着说:“我在这边吃饭,碰见如心,如心去山区支教回来,说是山区那边条件不好,有好多失学儿童,想让我们公司捐赠些物品,我想了想,决定明天跟董事开个会,以公司的名义捐款。你觉得怎么样?”
周思源一听道:“这主意不错,到时再以我们两人的名义,联合捐一。”
两人三言两语说完便挂了电话。
等李子晴再打电话进来时,周思源简略说了几句,笑着说:“思源是一个有分寸的,不会乱来,你不用为我担心。”
李子晴笑着说:“行啦,知道你们恩爱了。”
挂了电话,周思源突然又有些不开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怀孕激素水平波动太厉害,他有时会胡思乱想,像这个时候,就突然想起林觉晓一直称呼江如心为江小姐,但今天电话里却亲昵称江如心为如心,两人关系好像有了变化。
等林觉晓回家,周思源马上喊她上楼,警告说:“你现在顶着我的壳子,须得谨记,和别的女人保持一定距离,不能胡闹惹麻烦。”
林觉晓一听,先是一愣,接着乐不可支,笑出声说:“怎么,你怕我用你的壳子尝试别的女人滋味么?”
周思源耳尖有些烫,瞪一眼林觉晓,接着扭开头。
林觉晓马上过去哄,搂他的肩膀道:“我一定洁身自好,做一个贤夫,绝不拈三惹四,如果惹麻烦,罚我一辈子换不回壳子。”
周思源听她前半句话时脸色稍和,听到后半句话时脸色一下变了,气得吼道:“你是不是不想换回来?”
林觉晓忙又哄,见哄不转,不由叹气,“哎,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周思源委屈,“我在这里替你怀着孩子,你在外面风流……”
林觉晓:“……”
周思源终是数落了林觉晓一番,出了气,这才上床睡了。
林觉晓怕周思源情绪不好影响胎儿,连着数天都小心翼翼哄着他,和江如心商量捐款细节时,也不敢去见面,只在电话里细说。
周思源防着林觉晓借壳子和“异性”风流,见她果然收敛,这才松口气。
江如心察觉到“小周总”似乎有意避嫌,这天打电话时,便透露一个消息说:“思源,你不用怕我还会缠着你,我现在跟简辰在一起,他对我挺好的,我也挺珍惜这份感情。”
林觉晓一听,便祝福了他们,过后,把这件事跟周思源说了。
周思源点头说:“简辰从始至终都爱慕江如心,他们两个人能在一起,也是好事。”
林觉晓见周思源是真心为简辰和江如心高兴的,便知道他对江如心是彻底放下了。
过了几天,周思源又生气了,因为他听闻林觉晓和魏斯在私人菜馆单独吃饭。
太可恶了,第一次换壳子时,林觉晓就和魏斯有些不同寻常,现在又单独吃饭……
到了晚上,周思源看看时间,再也坐不住了,连打了数个电话催林觉晓回家。
林觉晓一回家,见周思源神色不对,马上问道:“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吧!”
“我没事。”周思源阴着脸说:“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单独和魏斯吃饭?”
“我们公司和他有个合作项目,有些补充细节要谈,毕竟涉及商业机密,就包了房吃饭再细谈。”林觉晓解释了几句,见周思源还是一脸不开心,不由恍然大悟,“啊,难道你怀疑我跟他有什么?”
周思源“哼”一声说:“我大着肚子宅在家里,你却去外面跟人单独吃饭风流快活,就这样还不能问一句?”
林觉闷笑一声,周思源这样子,真的越来越像怨妇了。
周思源见林觉晓似乎在笑,便拿一个枕头扔她,一边气道:“上次怀孩子是我,这次也是我,你根本不知道怀孕生孩子的苦。”
林觉晓忙收起笑,过去搂住周思源,温柔说:“都是我不好,我以后会注意的,你辛苦了。”
周思源消了气,示意林觉晓给他揉小腿,一边道:“以后早点回家。”
“遵命!”林觉晓也意识到周思源情绪波动很大,尽力安抚了好一会。
这一晚,林觉晓做了梦,梦到前世的事,醒来了一会呆,转头去瞧周思源,心道:前世种种,周思源固然有错,但我们林家落得那样的下场,自己也有一些错处的。不过,我现在换了壳子当有钱男人,确实好爽,更重要的是,走进有钱男人的圈子后,眼界开阔了,见识增加了,也知道如何得到人脉,方方面面都有成长。
林觉晓这会认为,以后换回壳子,她是会比以前更自信,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能力,假如有一天周思源如前世那样对不起她,她也绝对有能力自救和反转。
林觉晓想着,伸手去抚周思源的脸,有些怜惜他。
周思源迷迷糊糊感觉林觉晓在摸自己的脸,以为她的壳子又敏感了,便伸手一拉道:“想就来吧!”
林觉晓马上响应,两人搂在一起。
第二天一早,两人醒了过来,还是没有换回壳子。
周思源数月后,产下一位女婴,母乳喂养一年后,有一天醒来,才和林觉晓换回壳子。
换回壳子这一天,周思源对镜看自己的壳子,感叹万分道:“终于换回来了,再不换回来,你该把我的壳子糟蹋坏了,看,腹肌没有了,身材也不够挺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