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语曾经对这些假模假式的关怀嗤之以鼻,但是……
宁缃缃受了伤,又这么喜欢自己,让她抱一下,是理所应当吧。
想着,霍星语张开双臂,府下身,做足了姿势,等宁缃缃抱住她。
宁缃缃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了霍星语那张美得过分凌厉的脸。
说不惊悚是骗人的,当场吓得她脸色都有点青。
回过神来,她知道是一切重来了,但心里头是有一点害怕的。
毕竟几天前,她看到的霍星语还是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不会呼吸。
而且宁缃缃没想过,霍星语居然会来看她。
上辈子的霍星语,别说她腿断了,就算她摔个粉碎性骨折,只要不是登上头版头条影响公司股价,霍星语对她也不会有任何在意。
现在她俩还没认识没有任何交集,怎么就突然上门了?
况且,霍星语脸上还带着古怪的微笑。
霍星语生得一副好皮囊,一双瑞凤眼生来就带着水润的魅,秀气挺直的鼻,鼻尖右侧长着一颗小痣,在这张冷冽漠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添出一抹不违和的稚气。
笑起来并不是难看的。
只是从前宁缃缃几乎没怎么见过她笑,十年的生活,霍星语笑的次数屈指可数。
第一次,是霍星语吃早餐时看报纸,头版是霍氏集团的死敌濒临破产。
第二次,是霍星语的死对头骑马不慎摔下马背,不仅肋骨断了三根,腿还粉碎性骨折,她看着电视上的滚动的闻,露出微笑。
……
而这次,宁缃缃看着自己因为骨折高高吊起来的腿。
果然轮到自己了。
可是自己现在和霍星语还是陌生人吧?
为什么突然针对自己??
宁缃缃想不通了。
想着霍星语平日里狠厉的手段,冷酷的言语,无情的行为,宁缃缃心里不禁有点怕。
她防备的看着霍星语,那个古怪的笑,叫她怕的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紧接着,她看到霍星语带着笑容,张开了双臂,停在了她面前。
宁缃缃看着霍星语展开的双臂,思考着这是什么意思。
上辈子霍星语也有过这个行为,每当她回家吃晚饭,她就会走到宁缃缃面前,展开双臂,让宁缃缃帮她脱下外套。
这似乎是霍家的传统行为,以往聚会的时候,在霍星语父母和兄嫂之间都能见到。
后来霍星语在公司里掌权扩张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忙,自然也不怎么回家了。
但是自己现在还没和霍星语结婚,而且还是个吊着腿的病号。
现在就使唤她脱衣服,不好吧。
她犹豫了一下,看着霍星语的“笑容”,还是屈服地伸手解开了霍星语西装的扣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把霍星语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