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夏伸手拦车,边对兰洲和丹尘说:“我们坐两辆吧。”
卿夏看着兰洲和丹尘上车之后,才牵着温如云坐进了另一辆。
温如云一上车便很不老实,往卿夏身上靠去,头垂在卿夏颈窝间,温如云脸上有些烫,是喝了酒的原因。
卿夏不适应地动了下,却被人一把抱住,卿夏只好伸手抚着那人的背。
温如云又动了动脑袋,调整了一个位置,区别与骨骼的触感触及卿夏的锁骨处。
卿夏有些吃痛,问:“你是不是还清醒得很?只是一喝就脸红,和醉不醉没关系?”
温如云微微抬起了点头,含糊道:“没有,我醉了,头头好晕晕。”
说完又趴下了头,继续未完成的作品。
卿夏沉默着加重了在温如云背上的手的力道。
兰洲和丹尘比卿夏她们稍早一些到达酒店,也很贴心地没有等卿夏的车来再一起上去。
卿夏也无需掩饰脖子上的红痕,扶着温如云走进电梯,卿夏眸色沉沉,电梯门一关上便迫不及待地将温如云圈在梯厢的角落。
温如云无处可躲,下意识地抓住了身后的扶栏。
卿夏的头侧着低下来,清楚感受到温如云的鼻息时,她故意压低了声线,说:“今晚满足你。”
说完后便吻了下去。
温如云的呼吸陡然大乱。
出电梯门的时候,卿夏已经不扶着温如云了,而是抬手拍拍温如云的脑袋瓜子,说:“忘记说了,演技不错。”
要不是温如云的意图太过明显,她还真没有现。
温如云脸红如柿子,辩解道:“一开始是真的,后来吹风吹清醒了。”
卿夏淡淡一笑,刷房卡开门,不置可否。
年长了四年,照顾了十多年,该一点点讨回来了。
还好她早有准备。
第二天醒来时,天色阴着,屋外正下着大暴雨。
卿夏半坐起来,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卿夏身上都是红痕与抓痕,罪魁祸正在一旁睡得正香,她俯下身吻了吻,便起床洗漱。
下了大雨的时候,总让人觉得懒倦。
本想今天去看期节目录制,可外面大雨如此嚣张着不休,就算中午时雨停,路上也会湿漉漉许久,一想便没了出门的心思。
卿夏估摸着,待会她洗漱完之后,也会再重躺回床上,然后等温如云醒来,问她要吃午饭吗,想吃什么午饭,再点个外卖,窝在房间里坐等。
卿夏埋头洗脸,水声混着外面的雨声,充斥着她的耳朵,连带着动作都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