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撒扯下浴巾裹住,轻声斥责她:“出去。”
萝拉不吭声了。
凯撒将泡沫冲洗干净。
幸好她还有一些羞耻心——
咚咚咚。
玻璃门再度被敲响,凯撒听到萝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凯撒,你是不是很饿?”
在感动心软和保持警惕之间犹豫不决的凯撒:“没有。”
他转身,看到萝拉的影子贴在玻璃门上,像张开翅膀的蝴蝶,大大地贴在玻璃门上。
“你为什么要藏法棍?”萝拉迷茫,“为什么还放了两个鸡蛋?”
凯撒:“……”
“我就不藏耶,”萝拉说,“你要看看嘛?”
凯撒:“……住手。”
凯撒拒绝了萝拉邀请他观看的请求,毕竟喂笨蛋法棍这种事情违法。
凯撒用风筒吹头,萝拉就安安静静地趴在旁边看着,满眼好奇。
当看到凯撒的银被风吹到半干时,她出响亮的感叹:“哇!萨摩耶白毛狗!”
萨摩耶白毛狗·凯撒狠狠地把萝拉抱起来,不轻不重地拍了下背。
心理医生在萝拉接受完输血后到来,在认真的诊断之后,他很遗憾地告诉凯撒,现在的萝拉,认知水平停留在童年时期。
就像人的记忆是逐渐丧失,而萝拉,也将会慢慢、慢慢地回想起一切、重塑。
心理医生无法确定这个重塑的度,但他提醒凯撒,要做好长期等待的准备。
早就经历过笨蛋小乳猪磨练的凯撒对此接受良好。
——如果萝拉在午饭后没有嚷嚷着要骑大马;
——如果萝拉没有因不想午睡而抱凯撒哭哭;
——如果萝拉没在医生面前让凯撒拿出法棍;
——如果萝拉没有跟粉红猪小妹跳到床塌掉;
……
如果没有以上如果,凯撒认为自己会接受得更好。
可惜没有如果。
凯撒抱着甜蜜的负担——跳塌床的罪魁祸被床榻的声音吓到了,现在正抱着他默默流眼泪,而负责更换床的人都在偷偷地、用不可思议的目光打量着凯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