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被精准一脚蹬入湖中的巴伯先生要不幸的多,他现在已经半昏迷了。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刚刚摔了两下,再被踹这么一脚,在湖里喝了半肚子水,实在不容易。
好在只是短暂性昏迷,救上来的时候,巴伯先生嘴巴里还在念叨着:“……天啊,这是什么东西……”
萝拉一声不吭,她就老老实实地跟在凯撒身后,像藏在树桩后的小松鼠,努力将自己的裙摆往中间掖一掖,避免露出来。
亚瑟也过来了。
他的母亲当初和巴伯先生闪婚,又闪离,将他丢给巴伯先生之后,潇洒地选择洗去印记和自己的第三位a1pha私奔。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亚瑟是现在这位继父抚养长大的。
亚瑟简单地了解一下落水情况,看向萝拉,钦佩地说:“不愧是上将喜欢的omega,没有想到您纤细的身躯下,隐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
萝拉谦虚地说:“呀,其实还好啦……”
凯撒摘下湿淋淋的手套,露出青筋隐隐的手背。
他问萝拉:“你很骄傲?”
继而对亚瑟说:“少夸她。”
亚瑟严谨地说:“上将,我认为萝拉小姐能够担得起这样赞美。”
凯撒听不下去了,让他去照看不行的巴伯先生。
在这种情况下,今天势必不能再拜访巴伯先生。
也不知道萝拉这个小东西哪里来的脸,现在还在像个脱笼的野兔子,四处蹦蹦跳跳。
有一句话,亚瑟说对了。
她那瘦巴巴的身体里面,有着像猩猩的巨大能量。
在确认巴伯先生安然无恙、只是需要安静休息后,凯撒提起来这只野兔的裙子,二话不说,往准备好的套房中去。
套房门口有一男一女两个侍者等待着,看到凯撒,两个人立刻迎上前,介绍着自己的名字,使用文雅的措辞,询问是否需要帮助拿衣服过来更换;另外一个关切地问萝拉,想不想要一些温暖的甜汤。
萝拉觉着自己很需要。
可惜凯撒拒绝了。
他简单地告诉侍者,等会有人将干净的衣服送来。
在此之前,凯撒不需要打扰。
萝拉第一次享受这样的殷勤招待,她在官邸中被约束的时间太久了,现在对外面的环境处处保持着好奇心。她认真地打量着这间套房,面积算不上大,有着淡淡的米色、小碎花的墙纸,奶油色的窗帘,无论是卧具还是桌布,都是厚实的白色亚麻布。
萝拉对桌子上的古铜色猫头鹰台灯很感兴,她拎起来正看着,边看边赞叹。
凯撒说:“过来。”
萝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儿,她侧过身,已经酝酿好情绪,眼泪也准备就绪,可怜兮兮:“上将——啊!”
凯撒没给她撒娇的机会,一言不,拎着萝拉束腰把她按到军装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