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的血统,不允许他被抓到。
他们只能低调。
傅泽把那米白色围巾挂在进门衣架上,整理平整,脱掉的黑色大衣随手交给凯恩,走向壁炉旁边的躺椅。
凯恩怎么还不离开?
还想好好闻闻那条围巾的。
“这个壁炉为什么不能用了?”傅泽问。
凯恩对着围巾完照片,正笨拙的给李兰斯,“莫妮已经预定了的假壁炉,在路上了,之前防范不到位,烟雾报警器总是会工作。”
“假壁炉?”傅泽不太开心,“这栋楼我不是买下来了吗?报警器不能拆掉?”
凯恩:“不能。”
“罗纳那家伙就没有这个苦恼。”傅泽看着凯恩说。
凯恩很无奈,“傅总,我们没有拿到条约公章,只能按照……正常人的标准来,罗纳先生有公章,是签了协议的。”
或者我再直白点说,我们是偷跑出来的!能给你整出一座建筑物藏身就很不错了!
非得让警察来抓你才消停。
傅泽修长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闭目养神中。
他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拿到公章,或者,今天那个小子叫什么?
是不是o型血?
林卡睡不着。
何明知是他加了快两年的好友,说了三百多天晚安的男人,可一键删除外加送录屏,五秒内就可以完成。
从生命中的长河中彻底剔除一个人,原来那么简单。
所谓的男朋友,还没来得及公开就成了前男友。
在这个孤独寂寞下着大雪的夜晚,林卡看着已经回来的三万块钱,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在被窝里笑出声。
宿舍只有他自己,大半夜的,笑的太大声容易被吓着。
终于不用再顾及何明知得知他兼职时送来的轻蔑目光,也无需再给完美恋人一个有关自己未来的交代。
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管他何明知是死是活。
就是gay,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郗让又来了,把林卡的门敲出要死的架势。
“十二点半了!”林卡从被窝里撑起身子看着被反锁的宿舍门,怒气冲天,“郗让,你他妈的有病?”
郗让的声音带着无助的颤抖,“卡哥我爱你,我今天真不行,我要和你睡。”
“一边儿去,我恐同。”林卡躺回去。
“我真要尿裤子了!哥!”郗让好像真哭了。
林卡无奈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