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面人得令后,立马去了。
汉王和姬阳可说是以最快度赶来了皇宫,同时在宫门口碰见了朱瞻基,两人相视一看,忽然都升起了一股心虚。
“壑弟别怕,我们堂堂正正得去,又不全是我们得错”
朱瞻基说道,姬阳也觉得很有道理,于是点点头,在汉王惊讶得目光之中,两人昂挺胸得前去了奉天殿。
进入奉天殿时两人依旧是气势全开,丝毫没有胆怯,这看在朱棣眼中,暗中满意得点头,不愧是自己两个乖孙,这气势没谁了。
可安王看来,这就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得表象。
朱瞻基两人看见安王后,也就瞬间明白了,为何皇爷爷会找他们,没想到啊,终究是逃不脱。
而安王见到两人还看他,甚至都没任何诧异,那是目眦欲裂,要不是有所顾忌,他就要冲上前去,狠狠胖揍这两人。
可说哪怕那天的怒火,都没有再次见面的怒火大,因为他不光是遭受了精神上的羞辱,还有物理上的殴打,甚至对他的殴打,导致现在他一柱擎天都有些困难,甚至现在每当嘘嘘还是一阵刺疼。
“孙,朱瞻基,朱瞻壑,参见敬爱的皇爷爷,皇爷爷万岁,万岁,万万岁”
朱瞻基姬阳两人恭恭敬敬地一拜,他们感觉到了,安王眼神的可怖,所以两人用着最亲近最舔的方式,拜见朱棣,毕竟最后他们能不能逃脱,都是朱棣的一句话。
“哼,你们两个孽孙,可知错”朱棣一拍龙案,直接怒问道,虽然很是有点喜欢两人拍的龙屁,但是这个时候,他可不吃这一套。
“孙儿们知错”
朱瞻基和姬阳一下子跪地,然后恭恭敬敬回道,也不反驳。
“那说说,你们何错只有”
而朱瞻基和姬阳两人相互一看,朱瞻基便站出来先说道“孙儿不该傍晚溜出东宫去玩,更不应该去那些地方,最不该去斗蛐蛐”
姬阳看了朱瞻基一眼,你都说完了,我说什么?很快他清了清嗓子开口。
“孙儿,不该在堂哥和安王比斗蛐蛐的时候,揭安王作弊,更不该在揭穿后,安王不承认耍赖和嚣张辱骂我们时,我们也骂他,最不该是我们以小辈身份欺负安王”
这话一说,不少人表情都精彩了。
“那你们,为何要打安王,那是朕的皇弟,你们得叔公”朱棣表情怒问。
于是两人一看,然后齐齐说道,“孙儿们,最不该在安王欺负手无寸铁的妇女和女子时,挺身而出,我们错了”
这话说完后,整个奉天殿都安静了,众多大臣哪怕是吃瓜都吃惊了。
他们这是在揭自己的罪行吗?怎么是越听越不对劲呢?
不少人小心翼翼看了安王一眼。
安王气的面色铁青,感觉自己肝都在疼了,甚至周围人都能听见,他牙齿相互摩擦的咯咯作响。
朱棣也感觉到了不对,这哪里是揭自己罪行,分明是把安王公开处刑。
这全然让安王成了一个不要脸,欺负小孩子,还耍赖,嚣张跋扈,欺负妇孺的小人形象。
反而把他们自己说的才是最正义,现在却委屈的那一个。
有大臣差点没笑出来,这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新奇的拱罪方式。
最后朱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说对吧,那不就说这俩小子没罪,说错吧,那岂不是说他黑白不分,果然是两个孽孙,竟然为难他。
“陛下臣弟冤枉,臣弟冤枉啊”安王立即出来,本来这该审判朱瞻基两人的,但是怎么弄的像是要审判他一样。
再不出来说话,估计待会朱棣是直接宣判他有罪了。
“臣弟虽说有罪,但是是他们二人目无尊长在先,况且和我争吵的也是自己王妃,这算是我自己家事,是他们二人颠倒黑白,陛下明鉴”
“安王叔公,这话诧异,什么叫我们目无尊长,我们以前都没见过叔公,生争吵,叔公既没有自爆家门,也没提及任何是王爷的事,所以我们二人才骂回去的”
“诸位大臣,叔叔伯伯们,你们评评理,在不认识的情况下,对方辱骂我们,难道我们就要安安静静接受不成,我觉得这并非有冒犯长辈,目无尊长之嫌”
姬阳说道,这么一说,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感觉说得不错啊,确实是这个理啊。
你我都不认识的情况下,哪会知道那么多,你辱骂了我,我还不能骂回去不成,那不成傻子了。
安王一看,这不对劲啊,再这么让这俩小子说下去,他们就把错撇干净了,有错的也就只有他了。
我去,这俩小东西不愧是朱棣后人,都是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