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茅厕不是我们炸得”
当众人说出这话时,姬阳知道彻底暴露了,同时老夫子不只有愤怒,甚至在愤怒之中还夹着一股莫名得羞耻感,是那种说不出来得感觉。
是他们在侮辱老夫智商的感觉。
于是只见老夫子爆一声怒吼,“尔等顽劣不堪,老夫必定禀告陛下”
这让姬阳他们这边人,顿时就不多服气了“夫子,这件事,错可不在我们”
这差点让老夫子气笑了,于是温怒问了一声,“那你们说说,这错在谁?”
姬阳他们直接心有灵犀的指向了朴白沧几人,这不但让朴白沧他们一楞,还让老夫子感觉,姬阳他们不是在侮辱他智商,而是在欺辱他没有智商。
“是他纠缠我堂姐,还用他们自己能听懂的话,辱骂我们,怎么我们还不能报复?”
姬阳刚说完,朴白沧立马黑白颠倒“夫子,你可别听他胡说,明明是他表姐不要面皮缠我,还颠倒黑白说是我缠她,其实是因为我不愿,我只想专研学术,结果她一怒之下竟然找他们来打我们,夫子我们何其冤枉”
“真得吗?”
这话是姬阳问得,他现高丽棒子不要脸是从古代一直传下去得吧。
朴白沧看着姬阳那双充满怒火得眼睛,顿时感觉有点凉意,却依旧坚持点头道“没错,就是你表姐不要脸缠我得”
他只要把这个咬死,说不定能彻底翻盘,因为他了解,大明女子多被程朱理学三纲五常所束缚,而李欣虽然是皇族后代,不过却已经不姓朱了,同时不论是皇族还是贵族,如果是女子面临这种越传越凶得丑闻,其家中基本会选择将其下嫁给传闻之人,以此来平定丑闻。
那时,他甚至能坐下来,谈谈条件也未尝不可,所以这个值得拼一把,毕竟他能看出来,李欣很抗拒他,按正常方法来,困难重重,何不直接赌一把,富贵险中求。
夫子怒气没了,可是脑子很乱,怎么从炸茅厕上面扯到爱恨上面来了,不过下一句就听见。
“兄弟们,这几个人,往死里打,出事我扛着”
姬阳吼了一声,然而陈晟他们本就是少年热血,和李欣都有交情,自然知道李欣是什么样得人,所以看着被这样冤枉,一时间一个个都气得牙痒痒。
姬阳话音刚落,几人直接就莽上去了,陈晟等人都跟着老爹从小习武,打对面,几个弱不禁风的书生,简直就是手到擒来得事。
这边一开打,老夫子忽然感觉,这是彻底没把他放在眼里啊,他还在这里站着啊。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在国子监打架,无法无天了?”
然而老夫子吼了半天,见到自己说话没有用,就叫道侍卫“你们上,给我抓住他们”
而姬阳却立马回头。
“你们试试,我乃永乐皇帝之孙,汉王朱高煦嫡子,朱瞻壑”他直接报了名头,声音很大,随后继续说道“我这个人比较记仇,你们今天妨碍了我,我说不定那天心情不好,就喜欢算旧账”
“而且刚刚你们也听见了,这几个人污蔑我表姐,就是诬蔑皇家子弟,根据大明律死罪,你们也想掺和”
这么一问顿时所有侍卫还真被镇住了,他们一个月二两银子,玩什么命啊。
就连老夫子一时间也有点心虚,毕竟汉王什么脾气他多少有点了解。
同时这边,是一边倒碾压,而朴白沧更是叫道“夫子救命啊,别忘记了,他们炸茅厕时,也把你炸了”
这话一出,先前本还想阻止姬阳几人的老夫子,也默许了姬阳他们行为,甚至觉得姬阳要是直接给他打死了更好。
姬阳也一楞,什么鬼?还把这夫子也炸了吗?
他或许明白为何这夫子,誓要找到他们了,可听说祭酒也暴怒异常,难道?
姬阳稍微有点不敢想,不会吧,多炸的两个这么巧,祭酒地位可不差,要真去朱棣那里告他一状,可能还真有点麻烦。
最后高句丽几人,被姬阳他们揍得半死不活,姬阳也没彻底弄死他们,先在国子监直接弄死是有麻烦的,再就是,如果直接弄死了,到时李欣谣言传开了,还不好辟谣。
他们算是暂时保住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