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白祈安面前,就好像十几年前,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眼里满是惊艳
此时的顾晏礼,眼里还多了让人看了脸红心跳的爱意
白祈安心中笑道,我信他
数十里的红妆,马车载着的聘礼嫁妆,从街头排到街尾,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街上的人无不咋舌,这等热闹的事,真是几百年也不出一遭,众人皆伸头探脑,想凑到前面去看个究竟
有了解的人同身边人说道:
“娶个男妻,竟比尚公主排场还大,顾家也同意?”
另一人说:
“你可不知,说是去哪里算了一卦,顾家独子命里无子,而且就得和白家的儿子才能保住这命,顾家求了白家好几遭呢,也是那白公子念及两家的情分,不然他家怎么能同意,白家的儿子可是今年的解元呢,前途无量”
听到这话的旁人插嘴说道:
“哎呀,那可不是举人老爷了,我听说是顾家独子是天阉!才求人家替他遮掩的,不然这举人老爷,什么好人找不着,要同一个肌肉邦硬的男子成婚”
几人为顾晏礼到底是不是天阉争吵不休,躲在人群中散步谣言的添墨,深藏功与名歪嘴一笑。
人群中还在吵嚷时,只听得前面唢呐传来
前头,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两人都穿着婚服,一人俊美无涛眉目,含笑频频看向身侧,而另一人,则让满城的红绸都失去了颜色,微微上扬的杏眼含着笑意,好似芙蓉花盛开般稠丽的容颜,被红色的婚服衬得更夺人心魄
待他们走后,刚刚呆愣在此处的人,才抹了抹口水说:
“娘嘞,这是哪来的天仙,我看是这顾晏礼贪图人家的容貌才是真的”
身旁的人,这回都赞同的点了点头。
。
在白家拜完堂,还要再去顾家再拜一次堂后,二人才被送回他们自己的房子,亏得顾晏礼名声在外,也没人敢怎么闹洞房
二人笑着换了套衣服,就要去外面招待亲朋好友,等到了把人都送走,早已到了三更天
白祈安趴在婚床上,感觉全身都散架了一般,因他们二人都是男子,床上并未撒桂圆等物,倒也不隔人
顾晏礼伏在他身后撩开头,在他白玉般的颈上印下一个吻,热烘烘的脑袋直拱在他的脖子处,反复说着自己有多开心
白祈安懒懒说道:
“成这一遭亲,可真是要了我半条命,再来一次不得要我另外半条”
顾晏礼眯了眯眼语气危险道:“你还想有下次?”
白祈安累的话都有些听不清,“嗯?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