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琴潇扶起了躺在床上的形月,问道。
“我没事了。”形月有气无力的说道。她抬起头来,看见了琴潇和天婧站在自己身边。
形月抬头望了望躲在琴潇身后,有些羞涩的天婧,她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些害怕,不得不让人软下心来。
……
他们三人来到了楚云阁,金木星在大殿摆满了坐席,邀请了各路门派,这可是少见的会师。于是,他们三人也被邀来。
他们三人一起同行,往楚云阁走去。
伤好后,每当形月在看到天婧感觉有点后怕,所以没有敢跟她说话,他们一直走到这里一句话也没说过,琴潇夹在中间,很是冷漠,二话不说,场面显得十分尴尬。
“今日召集各路门派来此议事,是为了平定巫族殃及我中原之事,才邀请各位登临我楚云城商议此事。”
“楚云掌门,您这样说就过见了。”高斟站起,对金木星拱起手,恭敬的说道。
“楚云城不是威震四方,威风凛凛,从来无求于各派,今日这样作势又是要如何!”
只见她衣服简练,气势凌人,将腿重重的抬在了桌上,毫不见外。
这个女人可是炼药的高手,总是与各派作对,与各派格格不入。
“废物怎能上得了台面,各派从来不会招惹废物,废物也上不了台面,你说是吧。”旧林意味深长的说道,他与高斟互相得意的对视。
眼见这宿香气的火冒三丈,却说不出口,最后落的个无话可说。
“够了,今日有如此之重要的事要商议,大家也不要给宿香掌门为难了。”月令站起,有些调谐的说道。
“呵,那请自便。”宿香站了身来,转身,准备离开。
“那也请自便。”月令缓缓说道。
他拾起了桌上酒水,往宿香的跟后泼去。于是,其他的掌门们也都通通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
“月令,你这样做可就让我不高兴了。看我的碎魂针。”宿香轻手一摇,眼中,从袖中挥出一根碎魂针。
只见,月令微微的摆动了身子,避开了碎魂针。宿香看情事不不妙,准备向天门逃走。月令从左袖中挥出针线,勒住了宿香四肢,宿香不得动弹。
月令闭上了眼,淡淡的说道:“肝火旺,心血虚,看来巫族之事让你伤神了。”
各派掌门立即站了起来,各是一副惊讶的样子,相互窃窃私语,对着宿香指指点点。
“你早就看穿了我的身份!”宿香边极力挣扎,又用着埋怨的眼神看着月令。
“一个人,在做不义的事的时候,他自始至终都在暴露着自己,无需看穿。”月令淡漠的说道。
月令向一旁的形月挥出了针线,勒住了形月的手腕。
“……”形月有些疑惑不解的看着月令。
“用这血祭蛊的是你吧。源于你血吧,我现在把你杀了,蛊术也自然解了。”
“痴心妄想,销生月令。你想不到吧,这是我用血祭养的蛊,而且这不是普通的蛊那么简单,它必须拾取完一个人的精气,想破我巫族的法术,痴心妄想。巫族永生不灭。”说完宿香嘴角溢出了血,她任然笑着,随即倒地,睁着眼睛。
“竟然服药自杀,看来巫族早有预谋。”月令陷入了深思,心有疑虑。
“她为什么会死不瞑目呢?”天婧窥看着倒在地上宿香的尸体,不敢直视。
天婧有些吃惊的说道,她是第一个打破三个人的尴尬。
“今日她会如此难看,只怪自己当初选错了路,这怨不得别人。”琴潇愁眉不展的说道。可是他回想起了宿香的话,“必须拾取完一个人的精气。”琴潇便紧锁着眉头,担忧的看着形月。
形月微微看向琴潇,没敢声,可是看着琴潇紧锁着眉头看着自己,她便感觉全身不自在,她也不知道也他为什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这世间怎会有无药可解的病,我定会寻到解药。”月令看向他们这些孩子,稳定人心说道。
“难道她就是巫族的卧底。”金木星向宿香的尸体走去,看着月令说道。
“巫族势力庞大,当他们从西域进入我们中原,我们就应该有防备之心。今日,巫族已在中原根深蒂固,要铲除,那可不是一朝一夕。”月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