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彧当然也没有掉以轻心,对于何生的监视一直在进行中,不管他放弃没有,都可以第一时间现。
舒宛提心吊胆的过了几个月现何生确实没有再纠缠下去。
其实是因为成彧在几次何生做亲子鉴定之前很顺利的换掉了头,指甲。
连续做了几次都不是的何生也就放弃了这件事,毕竟一次是意外,几次都不是那就真的不是了。
时间匆匆而过,家里的那片白墙也挂满了奖状,这次不是成彧的,而是舒团团的。
舒团团在十年的时间里拿到了大小赛事的各种奖项,一次只因为喜欢第三名的奖杯就故意得了一个第三名。
成彧也欣然把奖杯放在了荣誉柜子里,虽然不赞同舒团团这种对赛事不认真的做法,但是也不会说她。
“妈!妈!”舒团团打开了家里的大门就欢呼着。
“你都十八了,能不能稳重一点。”舒宛无奈的从成彧的怀里坐了起来。
她们的婚姻在时间的长河中也走了十四年了,如今足够了解的两人依旧如胶似漆的。
“你们才要注意呢,都结婚多久了还这么粘人。”舒团团坐在了成彧的身边说。
“你离我老婆远一点。”舒宛不留情面的挤走了舒团团。
“好好好,给你。”舒团团无奈的坐在了一边。
“有什么好消息?”成彧笑着抱住了舒宛问。
“对了,我拿到了我最想去的学校录取通知书了!”舒团团把通知书放在了桌子上。
“真的是好消息。”成彧拿起了通知书笑着说。
“你真要主修音乐?我觉得还是学工商管理吧,毕竟家里还有公司。”舒宛说。
“钱财可以用任何方法赚到,可是乐得来的钱财可就不好弄了。”成彧说。
“还是阿彧了解我。”舒团团立刻狗腿的抱住了成彧说。
“没大没小的,小时候这么叫,大了还改不了了。”舒宛瞪了舒团团一眼说。
“这是我们的小秘密。”成彧看着舒团团笑着说。
“可不是嘛~”舒团团抱紧了成彧说。
就是这么一个小秘密把两个人的距离拉近了。
最后舒团团还是去了国内顶尖的音乐学院学习,还得到了国外的进修邀请。
在成彧六十四岁这一年,舒团团已经成为了国内屈一指的音乐家,当然早已也找到了她要共度余生的人,也是一个女孩子,曾经是舒团团的仰慕者。
不幸的是同一年成彧被检查出了脑癌,并且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不可治愈的地步了。
舒宛每晚都轻易不敢入睡,她深怕这一眼就是最后一眼了,每天她都会握着成彧的手偷偷哭泣。
成彧得了脑癌每天都很难受,从一开始忍不住的呕吐,眩晕之外,渐渐的吃不进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