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宇道:“三枚银针,分别刺进你三处死穴,三天后,如果我没给你解开的话,你会七窍流血而死,如果不信的话,你大可以离开试试,或者去求别人给你治疗,不过我先提醒你一句,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解开。”
赵悠然脸色再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身上浑身瘙痒难耐,心里顿时出现绝望之情,恨道:“陈飞宇,你好狠……”
“彼此彼此。从你赵家的赵天来想杀我开始,我与你们赵家便已经不死不休。”陈飞宇淡淡一笑,突然神色一冷,说道:“你之性命,操于我手。不想死的话,就把天心果的下落告诉我。”
赵悠然神色复杂,表情不甘、屈辱、愤怒、惊恐,但是在陈飞宇轻蔑的目光注视下,最后喟然长叹,嘴角泛出苦涩之意,屈服道:“是。”
望月楼?
谢安翔还不知道屠岩柏在望月楼齐聚长临群雄的事情,神色间有些迷茫。
赵悠然脸色却是微变,讶道:“你去过望月楼?”
“我还在望月楼见了一个人,这柄剑的主人。”
突然,陈飞宇抽出软剑,顿时,客厅之中寒气逼人。
赵悠然更加惊讶,难以置信道:“这……这是屠叔叔的贴身佩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谢安翔惊喜道:“原来屠岩柏屠先生也来了明济市,悠然,你怎么不早说,也好让我提前做准备宴请屠先生,聆听屠先生的高论。”
“谢老爷子放心,屠叔叔正在处理要事,有时间一定会来拜会您。”赵悠然神色间充满了疑惑,屠叔叔一向剑不离身,为什么会把佩剑交给陈飞宇?望月楼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不必了。”陈飞宇冷笑一声,说道:“屠岩柏已经来了。”
在场众人纷纷一惊,谢勇国忍不住皱起眉头来,谢安翔更是惊喜交集,说道:“难道屠先生在门外?勇国,快随我去迎接屠先生。”
赵悠然更是疑惑,屠叔叔来了谢家?难道这么快就把蒋天虎等地下世界大佬给收伏了?
不知道为何,赵悠然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要见屠岩柏,何须去门外?”陈飞宇突然把包裹扔在餐桌上,顿时沾染上不少汤汁,冷笑道:“屠岩柏已死,人头送还赵家。”
屠岩柏死了?
一时激起千层浪!
谢安翔动作顿时一僵,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谢勇国反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
“不可能!”赵悠然激动地大喊道:“屠叔叔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宗师境界之下无敌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会死?”
“我陈飞宇行事,何须骗你这等跳梁小丑?”陈飞宇鄙夷道,手中长剑猛然挥去。
众人只觉眼前寒光一闪,包裹绳结已经被长剑刺破,顿时,包裹打开,露出里面的庐山真面目。
赫然是屠岩柏的人头!
谢安翔见过屠岩柏,也深知屠岩柏强横的实力,但越是这样,他越是震惊。
“屠岩柏已经是通幽后期的巅峰高手,竟然会死在陈飞宇手里,陈飞宇难道是宗师级别的强者?天呐,他年龄才多大啊?”
谢安翔心中充满了震撼。
赵悠然神色铁青,强烈的冲击之下,“噔噔噔”向后退了好几步,又是震惊又是心痛,指着陈飞宇怒道:“陈飞宇,你……你竟敢杀死屠叔叔,好好好,从今以后,我赵家与你势不两立!”
陈飞宇自顾自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缓缓站起来,手持长剑,气势凌人,不屑道:“我没兴趣听你的复仇宣言,你只需要知道三件事情。第一,不得纠缠谢星轩!第二,告诉我天心果的下落!第三,你赵家在我眼中狗屁不是,前两件事情有任何一件没办到,我立即斩你于剑下,再持剑北上,踏平赵家!”
什么叫霸气?
陈飞宇持剑傲立,气势凌人,眉宇之间更是神采飞扬!
谢安翔承认,他活了大半辈子,陈飞宇是他见过最霸气,最嚣张,也最有本事的年轻人,如果谢星轩能嫁给陈飞宇,对谢家来讲也是好事一桩,只是……
谢勇国坐在原位,嘴角泛起无奈的笑意,靠,陈飞宇也太牛逼了,竟然直接杀了屠岩柏,这回事情大条了。
赵悠然脸色霎时惨白,怒道:“你敢……”
突然,寒光一闪,陈飞宇屈指轻弹,三根银针直接刺入赵悠然体内,反问道:“我为何不敢?”
赵悠然脸色一变,心中出现不祥的预感,怒道:“陈飞宇,你对我做了什么?”
陈飞宇道:“三枚银针,分别刺进你三处死穴,三天后,如果我没给你解开的话,你会七窍流血而死,如果不信的话,你大可以离开试试,或者去求别人给你治疗,不过我先提醒你一句,普天之下,只有我才能解开。”
赵悠然脸色再变,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觉得身上浑身瘙痒难耐,心里顿时出现绝望之情,恨道:“陈飞宇,你好狠……”
“彼此彼此。从你赵家的赵天来想杀我开始,我与你们赵家便已经不死不休。”陈飞宇淡淡一笑,突然神色一冷,说道:“你之性命,操于我手。不想死的话,就把天心果的下落告诉我。”
赵悠然神色复杂,表情不甘、屈辱、愤怒、惊恐,但是在陈飞宇轻蔑的目光注视下,最后喟然长叹,嘴角泛出苦涩之意,屈服道:“是。”
望月楼?
谢安翔还不知道屠岩柏在望月楼齐聚长临群雄的事情,神色间有些迷茫。
赵悠然脸色却是微变,讶道:“你去过望月楼?”
“我还在望月楼见了一个人,这柄剑的主人。”
突然,陈飞宇抽出软剑,顿时,客厅之中寒气逼人。
赵悠然更加惊讶,难以置信道:“这……这是屠叔叔的贴身佩剑,怎么会在你这里?”
谢安翔惊喜道:“原来屠岩柏屠先生也来了明济市,悠然,你怎么不早说,也好让我提前做准备宴请屠先生,聆听屠先生的高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