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马儿已经十分的疲累,容城就将马儿绑在一处安全的地方。
靠着步行,一步步的往前走。
衣角都被路上的倒刺划破了,他也不在意,继续往前走。
“殿下?”
容城面露欣喜,手中紧握的剑突然松了开,哐的一声摔在地上。
流溪回过头,面色较以往苍白了许多。
身上沾染了许多血迹,有她自己的也有杀手的。
“容城,本殿跟你说了,本殿会坚持住的。”
流溪弯嘴笑了笑,容城此时却是不能同流溪一样笑出来。
他许多的话此时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只见流溪整件蓝色锦服多处被划破,伤口冒着血。
这还不是最严重的,让容城心都颤抖的是,他看到了流溪腹部插着的一支断箭。
殿下从未受过如此重的伤,脸色都白了。
容城沉默的走到流溪身边,紧抿着嘴。
“容城背殿下下去吧。”
他虽不知道殿下为什么会到这上面来,但这个时候也不是问这些的时候。
得先给殿下治伤。
殿下能够活下来就已经很好了,容城走到流溪身边蹲下身子,示意流溪上前。
“不用了,本殿还能走,容城便扶着本殿就行。”
流溪望了望容城正在流血的手。
“容城你受伤了,过来本殿看看。”
流溪说着伸出手握起他的手,查看了一番。
容城将手缩了回去,背在身后。
“殿下,这只是小伤罢了,殿下不必在意。”
“殿下的伤要紧,快跟容城回去吧。”
“好,先等一会。”流溪拿起一块干净的帕子,撕成两块。阿昏
帮容城把手臂绑上,若是任血如此流下去,性命堪忧。
流溪这会没有力气,也是使了很大的劲才帮容城做了一个简单的包扎。
“这样简单处理一下,回去后好好去包扎一番,别总是什么也不说,你到底也是个男子,要懂得爱惜自己。”
流溪有些无奈的说道,他呀就跟以前一样,对他自己的身子,受了伤也不在乎。
容城心里微暖,面上却是不显。
“走吧殿下。”伸出手扶着流溪一胳膊,带着她一起往下走。
“好。”
余光撇见流溪为自己包扎的帕子,眼眸柔了一些。
流溪坐上马后,便觉得困顿不乏,没忍住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