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渔,我们是一类人。”荣宴放低声音,几乎在用气声说话,很明显,他在诱惑温渔,“我们无拘无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可以对彼此敞开心扉。从此以后,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有另一个人站在身后帮忙。”
“温渔,告诉我,她是谁?”
温渔没想到,第一个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看透她本质的人,是荣宴。
就连卫护当初也是和她相处好久才察觉的。
或许荣宴说的没错,变态总是能相互吸引,就像她第一次见荣宴,就知道荣宴是个疯子。
可是那又怎样。
“呀。”温渔突然伸出手推开荣宴,瞳孔放大,映射出一丝狰狞,与她懵懂的表情结合到一起,显得无比荒诞,“你又算什么?想见她?想伤害她?”
她勾起嘴角,弧度越拉越大:“等死吧。”
敢伤害温眠的人,她都不会放过。
见到这样的温渔,荣宴一阵恍惚。
他竟然分不清他想见的人究竟是温渔还是温眠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饭桌上只有荣夫人:“你爸开会去了,还没回来,快来吃晚饭。”
“恩。”荣宴洗了手在第一个位置坐下,“给她送饭了吗?”
“周墨姮?”荣夫人勉强点头,“送了。”
饭厅安静下来。
良久,荣夫人终究没忍住:“你把她关在家里干嘛?”
“她犯了错,去学校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
“瞧你,说话怎么这么吓人。”荣夫人显然不信荣宴的话,迟疑一瞬,她说,“周墨姮,她也成年了,我对她算是尽了义务。”
荣宴没看荣夫人,自顾自吃着饭。
荣夫人试探说道:“等她毕业后,让她搬出去吧?”
荣宴一直对周墨姮挺好,荣夫人怕荣宴不同意。
搬出去的意思,其实就是和周墨姮划清界限的意思。
没想到荣宴同意了。
“好。”荣宴放下筷子,“让她搬出去。”
吃完晚饭,荣宴去看周墨姮。
周墨姮房间很大,装饰得很精致,里面好些东西都是荣宴亲自送来的。
此时周墨姮正缩在角落里,桌上放着冷掉的饭菜,看到荣宴进来,一瞬间眼睛亮了起来。
“哥,哥。”她跑到荣宴身边跪下,“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荣宴俯下身,看到周墨姮满是泪痕的脸,略微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