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温渔一碰就碎了。
最终也只敢把温渔下巴上的眼泪擦掉:“你别哭,我来了,我帮你报仇,你想怎么做——”
都可以三个字,很遗憾没有说出来。
门外一连串的脚步声,卫护话都没来得及说完突然就被挤到了一旁,他踉跄两步差点没站稳撞到墙上,等他不可置信回过头,就见荣宴取代了他的位置,正蹲在温渔面前。
荣宴旁边是脸黑得彻底的霍津南。
卫护唰地看向陈琛。
陈琛有些尴尬,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等卫护走过来,他侧过头:“霍津南家大业大,我总不能干等,当时想着能帮忙,就问人要了他的联系方式,跟他说了一声。”
毕竟卫护现在在大众眼里就是被卫家赶出来的可怜虫,没什么厉害的,陈琛自然不会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卫护身上。
“那荣宴又是怎么回事?”卫护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陈琛“呵”一声:“他不是周墨姮表哥,他当然也得帮忙找,哪能舒舒服服躺在家里什么都不做。”
卫护:……
无言以对。
再看温渔,荣宴正哄着温渔不要哭:“她打你了?”
这个“她”自然是指周墨姮。
“你不会打回去?哭什么哭。”荣宴恨铁不成钢。
一边霍津南当即冷笑,绕到温渔背后去给温渔解绳子,啪啪打荣宴脸。
荣宴注意到了,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为自己找补:“你怎么会被她绑架?平时不是很能耐?”
温渔委屈,看荣宴的眼神充满了问号,错的人不该是周墨姮吗,凭什么骂她。
荣宴就是有病。
手腕传来温度,温渔瑟缩了一下,知道是霍津南在给她松绑。
“我被绑架一次,你也被绑架一次,”霍津南语气听不出好坏,只是很淡,“怎么,情侣绑架?”
温渔还没说话,这次换荣宴冷笑。
“呵,”男人一脸不屑,“你是碰瓷王吗?”
这也能扯上情侣。
闻言,霍津南倾身,一把拽住荣宴衣领:“你别忘了温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喜欢搞这些龌蹉手段,周墨姮也跟着你学,你们家真是好教养。”
荣宴扯开霍津南的手:“我们家姓荣,我妈是荣夫人,没有姓周的。”
“?”霍津南没想到周墨姮这么快就被荣宴抛弃,果然荣宴还是那个荣宴,“行,够无耻。”